姜子牙帶著精衛前往西岐儲糧之處,只見精衛手中的那個缽盂雖小,但源源不斷的倒出,將西岐的的糧倉都給裝滿了,這下卻是樂壞了西岐上下。
須知精衛的米乃是火雲洞地皇神農氏的五彩九穗谷,人族大功德寶物,自然隨求隨到。神農氏知風鳴西岐,周朝當興,順應天意,特借精衛送糧,以續西周命運。
一時間,西岐上下精神飽滿,士氣大漲,隨後精衛告辭自回西方。姜子牙考慮魔家四將法寶難當,還是高掛‘免戰牌’。
西方須彌山問道宮內,準提命令白蓮童子到後山把楊戩和韋陀兩位弟子叫來。後山上,楊戩和韋陀兩人正在大戰,兩人都是勇猛之士,一時之間天地變色,便是山上的仙禽靈獸也受其驚擾,紛紛駐足朝這邊望來。
白蓮童子來到後山,傳聲讓他們兩個停止,覲見師尊。兩人不敢違抗,停下來和白蓮童子一起到了問道宮。
兩人倒身下拜:“弟子楊戩、韋陀參見師尊,師伯。“
準提道:“起來說話。”
起身後,楊戩道:“不知師尊相召有何吩咐?”
準提道:“如今魔家四將伐西岐,今命你們兩個去收復魔家四將,此後就留在西岐城聽候姜子牙的差遣,但是凡事需量力而為,切莫一味的鬥勇好勝。若有人問你等師門淵源,切不可提我西方名諱。”
楊戩道:“稟告師尊,那魔家四將是何來歷,怎麼如此厲害?”
準提眼裡異光一閃,道:“那魔家四本為我佛門阿修羅護法,但靈臺矇昧,煞氣鬱積,沾染了諸般因果,在此次封神劫數之中,故為師讓他們下山應劫。”
楊戩道:“師尊何不救此佛門護法,為何仍然命其下山應劫?”
準提道:“將欲取之,必先與之,其中關竅,我此時也不能與你言明。只需知這魔家四將應劫固然是一樁,結緣轉運,更是一樁。此事對我西方一教,至關重要,你日後自知。只要這魔家四將應劫完畢,到時自然迴歸我佛門。只是這魔家四將終究為我佛門中人,不能隕落在他人之手。”
魔家四將手持逆天法寶,在東方造下無邊殺孽,雖是順應天機,卻也是佛門和東方結下惡緣,佛門須在東方發大慈悲心,普度眾生,才能瞭解這段因果,卻也應了下個量劫,佛門大興,傳法東土之天機。如此深奧的天機運作,楊戩如何能懂。
楊戩道:“弟子曉得,此次下山,弟子要如何自處?”
準提道人道:“你勿要擔憂!須知不經劫難,怎見蓮花,不經磨礪,怎成大器?你等此去東方,雖有劫難,但只要心性堅定,神靈不昧,便無大礙。”
楊戩拜謝道:“弟子曉得了,多謝師尊關心。”
“如此甚好,為師管你一直以來無有趁手的兵刃,故而閒暇時間為你煉製了一件,你且看看合不合意!”
準提取出幾塊神鐵,青紫色的光華流轉,顯然不凡。
“大衍神鐵啊,我逛了大半個洪荒都沒找到多少,今天卻是便宜你了。”準提祭出造化鼎,鼎內蓬的爆出一團真火,熊熊紫炎,那大衍神鐵縱然神奇,不過片刻,也化成一灘鐵水,在空中流動。
準提雙手連抓,須彌山上霎時間烏雲密佈,天地都昏暗下來,陰風蕩蕩,慘霧悽悽,被準提雙手連抓,無數團閃電雷火湧動,隱沒進問道宮內。
天象變化,引得山上生靈一陣顫抖,那參天的娑婆樹依舊火紅光芒閃耀,火焰跳躍不定,照的遠近皆明。
“這武器有天上雷電加持,威力更是不一樣!”心內想著,手上卻是不慢,那億萬道雷電盡數被他引入那鐵水之內,鐵水漸漸成型,化成一物。準提用手一指,寶鼎一陣咆哮,從中飛出一條猙獰金龍,張開大口,便向準提撲來。
準提呵呵一笑,手中七寶妙樹一刷,正中那金龍腦後。但見那金龍急劇縮小,叮噹一聲落在地上,原來是一根兵器。只見那兵器前端是三叉刀形,刀身兩面有刃,刀柄長約兩米左右,道道光華纏繞其上,刀尖黝黑,看似駑鈍,偏生透出股股寒氣。
準提將兵器取在手中,伸手一招,收了造化鼎。準提又在其上加持了千萬道符篆,無數的星光也被拉扯中,還有許多如流螢般閃爍的星點,盈盈舞動,玄奧神妙。
楊戩觀這兵器甚是奇特,開口問道:“師尊,這把兵器甚是奇特,弟子以前見也未見過,敢問師尊,這把兵器可否有名?”
“這件兵器名叫三尖兩刃刀,乃是為師為你專門煉製而成,乃是後天靈寶級別的,你且試試如何!”
言畢,準提就將手中的三尖兩刃刀遞給了楊戩。看到這杆三尖兩刃刀,楊戩無比喜歡,從師尊手上接三尖兩刃刀,滴上一滴精血,一股彷彿血脈相連地感覺在楊戩心底油然生起。
準提一招,空中飛來一異獸,短毛白色細腰,口似血盆,牙如利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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