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求婚呢?”段誠無意識的得寸進尺。
“你想死嗎?”北堂墨當仁不讓,他和左曉露分手,不代表允許別的男人靠近她。
退一萬步說,分手也只是單方面的而已。
然不等誰給與回答,段誠突然之間就站起來了,兩道均是詫異的視線盯著他看,他只對左曉露說,“請等我一下!一定要等我!”
段誠說完就跑出去了。
該不會真的去買鑽戒打算求婚?有沒有那麼莽撞的人!。
他一走,剩下的二人氣氛本就僵著,現在更不用說,今天左曉露專誠陪北堂墨來購物,感情問題她不想說,他配合,插曲的出現,誰也沒想到。
那麼話說回來,假使待會段誠捧著鑽戒來求婚,北堂墨是打算做見證人嗎?。
就算左曉露不答應,他也不想看到那個畫面。
“我們也回去吧。”站起來,他對身旁的人道。
“可是……”
左曉露抬起頭看他,沒跟著動,只是發問。
嘴裡那個名字還沒說出來,就見北堂墨不耐的皺了皺眉頭,“你該不會真的要等他跟你求婚吧?反正你也會拒絕,不如現在就走,他回來看不到你也就知道是什麼意思了,走吧。”
給了她一個‘理所應當’的眼神,在他的眼裡,真正能看上眼的到底有幾個呢?。
左曉露最討厭的就是他這種態度!。
把她當所有物,自大的對她發號施令,操控她的行為。
有時候別人不理解他也是因為他自身的關係,從來不去傾聽別人想表達什麼。
這和她有沒有搶走他應該得到的周遭的關愛沒有任何關係!。
“我不回去!”她堅決,“你想走的話就先走好了,我要在這裡等段誠,至於他會不會向我求婚,我會不會答應……”
後面的話她用眼神回答北堂墨了。
現在,左曉露這個人,也是和他沒有關係的。
……。
那天北堂墨是自己先離開的悉尼市區,回到小鎮的別墅。
之後左曉露幾點被段誠送回來,兩個人有什麼結果,他沒心情問。
總之這個男人第二天一早就搭飛機回了s市,那個蠢女人到底要怎樣,他不管了。
貌似自尊心被深深挫敗。
回到紙醉金迷、夜夜笙歌的那座熟悉的城,這裡有五光十色的夜生活,斑斕絢麗的景色,還有……。
各種型別的女人。
你喜歡的,可以掠奪,不喜歡的,完全捨棄。
憑著自己的喜好就可以滿足。
沒誰規定枕邊人一定要是左曉露才可以。
就這樣過了兩個月,北堂墨以為曾經盤踞在腦海裡一段時間的那個傢伙已經不會再出現,就算出現,午夜夢迴的,誰還能記得那麼清楚?。
遇到段誠,又是個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