裸的威脅,嚇得阿星雙手捧著電話,差點沒跪求左曉露一定要接,三秒前他親眼目睹這個女人甩了他們少爺,瀟灑無比,勇氣可嘉。
“還有什麼事?”無奈的拿起話筒,左曉露覺得該說的都說了,就是分手而已。
還有什麼事?。
公寓裡的男人氣急了來回踱步幾乎要把地板踩穿。
“你就是這麼和我分手的?”躲到他家去?這算什麼?敢情他是領養的她才是北堂家親生的吧?。
“什麼什麼分手?我不懂你的意思。”她誠實得很,反正她就是笨嘛,早都有自知之明瞭。
深吸一口氣,再吐出來,北堂墨陰森森的露出那口白牙,冷笑,“和我分手然後搬到我家去住?”
“我不會住太……”
“至少也要把你的東西收拾走吧?”等不及她說完,他就咆哮起來,聲音比動物園的獅子吼得還大聲。
原來是叫她回去收拾東西……。
左曉露對他的脾氣都麻木了,把話筒遠離了自己的耳朵一些,再拉近,說,“我這幾天沒有時間,你幫我收一下吧,或者扔了也行。”
旁聽的阿星願意用心肝發誓,少奶奶說這話的時候,表情上看完全沒有任何惡意。
“現在就滾回來,立刻!把你的東西收走!休想我碰你的東西!”那一頭,他大少爺繼續吼叫。
左曉露嘆氣,“那隨便你好了。”
“左……”
嘟……嘟……嘟……。
她再次掛了他的電話,阿星下巴掉到地上,這個小姑娘,讓他見識了真正的勇者鬥惡龍。
……。
不是她不願意回公寓收拾東西,早上她離開的時候也不知道去哪裡,在街上閒逛到中午,媽媽打電話來,她趁機問能不能過去住幾天,花費她可以自己承擔,只要讓她過去和媽媽住一陣子就好了。
話音裡的猶豫和躲閃被晚晴輕易聽出玄機,思考了下就答應了,好像察覺到,可能是和北堂墨鬧了彆扭吧。
所以當那個不知悔改的男人‘不計前嫌’的把天然呆的所有東西全部收進箱子,堆在客廳等她來拿的時候,根本不知道,左曉露已經上了飛往國外的飛機,目的地是澳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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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不會再回來了,也許……。
北堂墨不知道自己著了什麼魔,昨天下午給左曉露打過電話之後,拒絕了三個喝酒的邀約,蹲守在公寓裡一步也沒跨出去,甚至出現幻聽,以為有誰敲門,開啟之後發現外面只有空氣。
他精神實在是好,有了要專注的事情,幾乎不用睡覺,徹夜的發呆空想。
左曉露在他的定義範疇裡,絕對屬於離家出走,小孩子脾氣,他原諒了,坐在客廳裡面對七隻堆滿她東西的箱子,幻想著她回來看到後淚流滿面求他的可憐樣子,然後他當然會大度的原諒。
就是這樣。
可是一夜過去,外面天光越來越亮,小區裡的老人迎著陽光開始晨練,孩子們揹著書包三三兩兩的往學校去,北堂墨像是某種被遺棄在家的家養寵物,脾氣很差的那種,等不到主人,心情壞得想抓爛沙發洩憤!。
十點,撥通阿星的電話。
這次對方顯然有準備,在他悶聲醞釀著怒意的時候,忙用哄騙的語氣道,“少爺,曉露小姐已經去澳洲了,小的……不知道她什麼時候回來!”
那引申義就是在催促他快點去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