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外,北堂墨煩躁過以往任何時刻,給他一把ak47,沒準會發了瘋對站在陽臺上亂掃射一番。
他竟然對左曉露出手了。
只差一點。
完全清醒過來後,生平還沒那麼慌亂過,放開她之後亂撈起衣服把她裹好,想叫她別哭,自知最沒資格說那種話的人是他。
最後乾脆把她抱著塞進浴室裡,央她先洗個澡再說,實則,他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臥室裡,北堂墨坐在床尾,不時看看傳出水花聲的衛生間,以前左曉露洗澡都要哼個小曲什麼的,今天被他那麼一嚇,恐怕她再提出要搬出去,他不答應都不行了。
想起她哭的樣子,心就悶得難受,更惱火自己失控的行為,完全意識到,自己有多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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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要道歉嗎。
反覆思索之後,得出最老實的結論便是這個。
道歉,不然她也許會記恨你一輩子。
想被她記恨嗎。
這夜北堂家少主驕傲的性子實在太誠實了,萌發出這種可能性後,運轉飛速的大腦立刻否決。
他不想。
電話突如其來,聽到那陣有規律卻莫名會讓人感到煩躁的鈴音,北堂本不想理會,直到催魂的音符以固執持久戰勝他的耐性,抓起電話接起來,惡狠狠的吼打來的阿星,對方顫了三顫,誰會曉得他家少爺今天吃了幾公升的火藥。
他是隻盡職盡責的信鴿,“少爺,老爺有件事要您親自去辦”
任務就在關鍵時刻來了,雖然他也不知道要怎麼面對左曉露,可如果不是那件事非他不可,這種時候他也知道不該離開。
現在倒好,想不走都不行。
遲疑了下,走之前還是來到浴室邊,輕輕敲了敲門,等了幾秒,深知現在要左曉露像以前那樣狗腿的回應他是不可能的,才道,“我要出去幾天。”
停頓。
沒有任何回應,甚至他都無法確定她有沒有在聽。
“左曉露”北堂墨覺得特別壓抑,胸口窒悶就算了,渾身還被某種類似愧疚和心虛的情緒纏繞,揮之不去。
突然就變成他一個人的獨角戲,墨少爺艱難的說,“大概三天,三天後我就回來”想想又道,“你想搬出去的話,等我回來再說,好不好”
好不好。
低聲下氣的口吻,徵詢別人意見的詞兒,他大少爺第一次用吧。
裡面還是沒聲音。
他較了勁般想要個回信,又有點不放心,那丫頭不會做傻事吧從進去到現在有多久了他神經質的回頭去看掛在牆上的鐘,二十分鐘還是一個小時。
光顧著心煩,連時間都忘記了。
“左曉露”再度敲門,話音比剛才提了幾個調,大有隨時準備衝進去的可能。
“我聽到了。”
浴室裡,誰的聲音聽上去那麼沒精神莊生叫她小可憐一點都沒叫錯,還不都是他害的。
北堂墨想殺人。
咬牙切齒的滿心火氣無處宣洩,他氣的是自己。
對裡面被欺負得無法再下手的人,態度大轉變,“那我不在的時候,你可以睡臥室,晚上早點回家,我去三天就回來。”他重複,最怕的是等他回來她人已經跑沒了,而且現在走的話,她會不會覺得他是個逃避責任的男人。
想到這裡就想飆髒話了,又沒有真的把她吃了,幹嘛急著負責任那以前那些女人下意識的覺得左曉露和那些女人是不同的,完全無法相比。
越想越亂,越亂越煩,最後都不知道要表達什麼,站定了會兒才抬步離開。
等到左曉露在窩在浴缸裡泡到水涼,才爬起來換了衣服,開啟門先探頭出去看看,沒人,她走出去,來到客廳,一路上連長廊的燈都大亮,北堂墨已經不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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