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容太勁爆,以至於梁少爺瞠目,反映無能。
“這三個孩子呢,最值得你注意的是還在讀書的那個。”就站在撂倒眾人的原地,還拉著左曉露的手不放,此刻的北堂墨怎麼看都有股狂氣。
“知道為什麼嗎他讀的是哈佛商學院,去年還獲了個什麼獎,你老子還去看了一眼,歡喜得不得了,你說要是今天不小心我把你傷成殘廢,梁家那麼大的家產,你能分多少呢”
有錢人,誰沒個幾手準備。
別以為你真的是獨子,生下來就能順理成章的得到別人眼紅心妒的一切。
沒那麼容易。
梁少渾然僵滯,沾了血跡的臉許久才鬆動,蒼白的問北堂墨,“你什麼意思”
莫名其妙告訴他這些,瞧他那張我不能接受的臉,不告訴他不就好了告訴他等於碎了他理所應當的蛀蟲夢,敗家子哪裡會做生意,寧可當人告訴他的都是嚇唬他的謊言。
北堂笑,陰冷又嘲諷,“這是情報,就當作你的醫藥費。”恐怕告訴他,他也不知道該怎麼利用。
鬆開左曉露已經被抓紅了的手腕,幾步走到梁少面前,彎腰下去似笑非笑的繼續道,“也是威脅,像你這種蠢材,讓我出手太浪費了。”
說完又直起身,掃視那群烏合之眾。
那些人也在看他,在他向他們看過去時,每個人都不約而同的把目光移開,不敢與之直視。
誰知道和他對望,他會不會以為你想要他付醫藥費。
那種藥費,在場的任何人都寧可自欺欺人,永遠不要知道。
強大氣場加上絕對實力,北堂墨穩操勝券的得到想要的結果,原路折返回去,和左曉露擦肩時,冷颼颼的道了走了兩個字,粉紅色的小可憐就像他斷掉的尾巴似的,懂得聽主人的話,埋著頭誰也不敢看,老實巴交的跟著他的步子走。
就在快走出包廂的門時,之前一直與北堂曖昧著的女人忽然道,“北堂家是很厲害,也許在場所有人的秘密你都知道,都可以拿來要挾我們,甚至輕而易舉要我們的命,可是莫名其妙的發火,你不覺得太霸道太過分了嗎”
說到底,他和左曉露有什麼關係,到現在還看不出來,那就真的是蠢材了。
可來時是北堂墨自己說不認識,這場災禍,他全憑心情,怎麼計較都是他不對,前提是,有沒有人敢和他計較。
“左曉露是你女朋友吧為什麼你不早點說你說了的話梁少他們會沒有分寸既然沒把我們放在眼裡,你又何必出現在這兒”
走在前面的那堵牆停了腳步,左曉露自然也將那番話聽得一清二楚,她覺得那個女的說得沒錯,又想是自己招惹了北堂墨。
正在想著這些,北堂墨竟然連解釋都沒有,再度抬腳往外走。
左曉露卻沒跟上。
家教所在,既然歸根結底是她不該出現在這裡,本來就是兩個世界,想明白這點,她回頭,好像是看著所有人,“抱歉啊他心情不好,那個”
還沒說完,聽到她傻乎乎的道歉,北堂墨一個轉身,風風火火的又折返回來,看她的眼神明顯被火燒得通紅,眉間緊鎖在一起,這次是對她。
“我做什麼輪得到你來善後”聲音不高,足以讓每個人聽到。
和威脅其他人完全不同的語調,卻絕對的傷人。
左曉露不禁顫了下,從來,她都是怕他的,尤其今天,此刻,他的不講道理已經發揮到極致,她沒資格管他嗎。
那確實,本來就不是他的誰。
凌晨將至。
回家的路上北堂墨把機車飆到極速,整個過程左曉露只能把他抱得死緊,他依舊心煩,可是她那雙小手緊緊纏著自己,讓他感覺到那一秒他就是她整個世界,說不出的降火。
她根本無法揣測北堂墨的思想,滿腦子都是離開ktv時他的冷言冷語,而且並不那麼想靠近他了。
甚至,想遠離。
到了公寓,北堂墨和平時無差,把身後緊跟的小可憐視如透明,換了拖鞋打算回房間洗澡睡覺,飈車,吹冷風,加上那個過程裡被當作一顆樹被樹袋熊纏著,好像就神奇的把他的火降下去許多。
不用懷疑,就是那麼個比誰都隨心所欲的人。
“北堂。”左曉露顫巍巍的,脫了鞋跟在他身後,有話要說。
他站定,懶得回頭,“什麼事”不知道自己的臉是什麼顏色,但光是聽聲音都能想象左曉露是怎樣一副小心翼翼又怕他的表情。
要一個拽上天的男人在心裡承認,之前在ktv沒有立刻告訴那群人,左曉露是北堂家的少奶奶,他還挺後悔的。
應該說的啊為什麼說不出口。
因為笨蛋今天穿了粉紅色的運動裝出現嗎。
等半天她不說話,他只好轉身正對她,不知道為什麼又擺出張冷冰冰的臉了,“說話啊”真受不了她低著頭委屈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