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靠著床沿,燃起香菸。溫迪很希望認真對待與他的這次戀愛,也因前一次與秦峰的同居,揹負著心理包袱。
他後悔,沒有預見性,因為溫迪跟他說過,有可疑車輛在她家樓下,和她所居住的小區附近出現。
他查過,漢斯也查過,結果都是賙濟那輛泰國大使館牌號的車。以他對賙濟的瞭解,深知賙濟不會做任何違反常理、法律的事。
如今,他後悔莫及。
溫迪微微側身。
洛雲煙連忙俯下身子,用胳膊將她圈到懷裡。
他發誓,既不能讓溫迪知道和他發生關係的人,不是自己,讓她承受身心重創的打擊;也要將那個欺負他女人的惡魔,抓住。
承擔雖然他下了這樣的決定,可付之於行動,仍是那樣的心有不甘。
溫迪睡到次日豔陽高照,才在洛雲煙的懷抱中,睜開了眼。
他一字一句:“我情不自禁,所以??????”
“為什麼?你答應過我!”溫迪完全沒有懷疑會有男人怕自己心碎,而背上莫須有的罪名。
洛雲煙的胸襟,因溫迪的哭泣而潮溼了。他將懷抱收得更攏:“我一定娶你。別哭,好嗎?”
溫迪抽泣著,淚水源源不斷地湧出。含糊中,問道:“我,自己來的你酒店嗎?”
洛雲煙背脊微微一挺,無法自圓其說,只得選擇了迴避:“現在只有我和你。”
“你不該這麼著急。你知道,上一次我和他,就是酒醉後發生的第一次??????”溫迪從不對第三個人提起,與秦峰同居的最初原因。
洛雲煙寧願是自己真的與溫迪發生了關係,而不是讓登徒浪子有機可乘。
他的頭埋在她的髮間:“我不會像他,我不會離開你。”
溫迪輕輕抽泣:“我討厭你。”
“我也討厭自己。”洛雲煙悔恨沒能保護好溫迪:“過兩天,我回趟韓國,我會將和你的事,跟我unce說,讓他幫著說服我媽。”
溫迪居然有幾分慶幸,儘管這次她醉得不省人事,可遇上了好男人,而且是她不知覺中最信賴、最依戀的男人。
溫迪在洛雲煙的懷中,平復著莫名其妙發生關係,而起伏的心緒。
洛雲煙擁著被人暗算的愛人,心亂如麻。
而暗算溫迪秦蓉,則在房間裡,來回踱著步,等待劉彪的查詢結果,頻頻撥打他電話,詢問進展。
“我去過溫迪家了她不在。”劉彪一拳擊在方向盤上,無意中敲打了喇叭,刺耳的車鳴聲令他皺眉。
秦蓉急切地嘆氣,責備道:“你昨天就應該在我告訴你,溫迪不在房間後,立刻去溫迪家。”
劉彪咬著下嘴唇,嘴唇上清晰的牙印,顯示了他鬱悶的心情。
他再次告訴秦蓉:“我親手灌溫迪喝下的藥,而且我還沒有走遠,就在電梯口。從沒看見她離開。”
秦蓉已經不願講道理,唯一的念頭,就是要劉彪為她查出此刻的溫迪在哪。
她語氣不好:“這麼多的電梯,你能守得完?那時,你一聽說溫迪失蹤,就該去找的。”
劉彪心煩地閉上眼,如此不省人事的溫迪,不在房間的理由只有一個,就是出去找水喝。而自己所守的電梯口,正好能望見另一部電梯。何況,那層樓,僅有兩部上下的電梯。
他再三告訴秦蓉:“我去溫迪,也得回辦公室取胡氏的應急萬能鑰匙。那把能隨便開啟一般門的鑰匙,在集團保安手裡,我總得找個合適的理由,拿出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