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峰猛地直起身子:“你說什麼?”
溫迪不語。
秦峰突然發覺,或許是他對她太瞭解,所以才讓他記起最後一次彼此爭吵時,溫迪所說的話:“如果我當時矜持一點,就不會在婚前同居。我會將自己在新婚之夜,再交給丈夫。”
他腦門上溢位汗水,他對不起溫迪,可能毀了她如今好不容易擁有的愛情,但他真的佔有了她,就在幾分鐘以前。
門外的走廊響起了腳步聲,洛雲煙緩步上樓,揚聲道:“迪,我來了,幫我開門。忙了一天,累死我了。”
洛雲煙的叫聲傳進了溫迪的小窩,送進了秦峰的耳裡。
秦峰慌忙下床,隨意地抓起地上自己的衣衫,向這間房唯一的藏身之所衛生間而去。
洛雲煙懶懶散散走到溫迪小窩門邊,見房門虛掩,笑道:“幫我開了門,就不知道把門大開啟!好笨啊,老婆。”
秦峰關上了衛生間的門,大拇指按在暗鎖上,沒有發下。
“為什麼要發生這種事?誰這麼恨你?”
秦峰不清楚溫迪在何處被下的,但他體會了良心的責備。
洛雲煙環顧這小小的房間,唯一的念頭就是,將很可能仍處危險中的溫迪帶來。他不能讓自己心愛的女人,身處危險中。
他閉上眼睛,沒有看可能的溫迪,因為發生這一切,不是她的錯,是自己沒有保護好她。她在他心底,仍是那個純潔的她。
他摸索著,為她穿上了衣衫。
“我們走吧。”洛雲煙對懷中的溫迪,依然溫情如水,可他瞪著房間的眼,已滿是恨意,誓要將做害他未來妻子的罪魁禍首抓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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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峰輸給洛雲煙心服口服,他輸給了真正的男人。他抹了抹臉頰上掛著的淚,喃喃道:“我以前居然想過一妻一妾的日子,太自不量力了。”
溫迪的房門,被洛雲煙“咔”的帶上。
躲在衛生間裡的秦峰,這才套上衣衫,蹣跚地走了出來。
洛雲煙抱著溫迪,鑽進了汽車,心疼得揚長而去。
秦峰蹣跚著,在溫迪的小窩內徘徊。衣領沒扣好,西服被他胡亂地套在身上,領帶則在他即將離開房間時,才想起成了搭在肩頭的擺設。
洛雲煙沒有從酒店的大門進入,他選擇了僻靜的側門,將自己的西服蓋住了溫迪的上半身,搭乘電梯,向自己的房間而去。
他握著溫迪的手,撥打了漢斯電話:“漢斯,跟我滾到中國來。救急。”
漢斯揉揉眼睛,昨晚喝太多了,現在還不太清醒:“我真的不想現在就賣給你們‘傳奇’,我很有錢,完全可以花天酒地??????”
“溫迪出事了,被人盯上了。我想讓你查出盯她的是誰。”洛雲煙隱沒了溫迪被人下藥,而發生性關係一事。
漢斯癟癟嘴:“我是義大利的黑手黨之子,不是世界黑手黨之子。我去了也不一定能查出,你們家溫迪被誰盯上。”
洛雲煙無心與漢斯廢話,下命令道:“如果你不來,我們絕交!”
漢斯立馬從床上跳起來,一再承諾,買最早的一班飛機過來湊數。
結束通話電話的他,頻頻自言自語,責備父親能力太小。
而洛雲煙則沒有他的這份幽默心情,褪去了長褲,小心地將溫迪移到床中間,鑽進了被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