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若不如此,她只能失去這個男人。
但她不願意失去,屬於她的所有一切,她都要牢牢抓住。哪怕心有不甘,哪怕這個男人的心裡早就沒有她,她仍然不在乎。得不到一個男人的心,她也要得到他的人,甚至是他的所有。
而且,她還要讓那個男人知道,她並不是那麼好打發的。
此刻,她緊緊盯著他,雖然說話的聲音不大,但聲音裡的威脅不言而喻:“幫我帶上,別讓我說第三次。你也不希望我一個不高興就對那丫頭說實話是吧?如果不希望,那就幫我帶上。”
洛傾恆神情複雜地看著她,抓過戒指,沒有半點溫柔可言的戴在她的手指上。
戒指的尺寸明顯不對,她戴在指上稍稍寬鬆。可是她也不在乎,他對她的敷衍,已經不是初次了。
他肯敷衍,總比他連敷衍都不願意的好。
看著指上的鴿子蛋,風歌面上露出隱隱的笑,起身去攙著他往樓上走去。但洛傾恆卻甩開她的手,風歌仍然不依不撓的攙上去,並說著:“今天好歹是你向我求婚的好日子,漫漫長夜你不忍心讓我獨自打發的是不是?”
洛傾恆神情漠然的看著她:“這些年我都沒看出你的真面目,你可真會演戲。”
“會演戲的人是你,你是主角,我只不過是個配角罷了。不過,配角也有翻身的那一天,配角成為主角的例子比比皆是,是你自己沒看清現實而已。還有,無論我的真面目是什麼,都逃不開一點,那就是因為我愛你。”
洛傾恆不屑地切了一聲,“離我遠點。”
風歌攙著她的手卻更緊了,“這對你來說可能是個奢望,別忘了,我們都快要成夫妻了。夫妻床頭吵架床尾和,是一輩子都不會分開的兩個人。所以,你還是儘早習慣這樣的生活,因為,以後的每一天,都會是我和你一起度過。”
……
這一夜,辛晴輾轉反側難以入睡。
雖然風歌否認了她自己的話,雖然連谷珊都相信她,可是她仍然是滿腦袋的疑問,而與夏染雪的見面,就是解開所有疑惑的開始。
但是這一夜真的是尤為漫長,她翻來覆去一陣之後,看向床頭的時鐘,才是凌晨一點。對於習慣早睡早起的她來說,一點已經很晚了,這個時候必須深度睡眠,肝膽的順利排毒才是對身體最有利的。可是她卻失眠了,看著秒針嘀嘀答答的行走著,她只覺得度日如年。
實在心亂如麻的時候,她索性起床了。
躡手躡腳的去果果房間,睡相一點也不美好的果果已經把薄被踢下了床。索性房間裡溫度適宜,這小搗蛋才不至於感冒。她走過去,幫他把薄被蓋好。可能是感覺到身邊有人,他翻轉過身子,蜷縮著小小的身體又繼續入睡。
雖然一直都知道果果和她沒有血緣關係,但是自始至終,她都把果果當成親人看待。當父親把嗷嗷待哺的小果果帶回家之後,她就認定了果果是她至親至愛的人。尤基是在父親過世之後,果果就是和她相依為命不可分割的一部分。雖然他只是個孩子,但他的懂事卻讓她覺得有他在身邊,真好。
她親了親果果的小臉蛋,臉上露出滿足的笑,再輕手輕腳的出去。
回到房間,卻發現調至震動的手機在桌面上移動著,她拿起來,看到秦笙的名字出現在螢幕裡。她接通電話,秦笙低低的聲音問:“睡了嗎?”
“沒有。”她如實回答。
“開門,我在外面。”
辛晴心裡咯噔一下,他在門外?
她的心突地呯呯地加速跳動,抑制不住興奮地跑去開門。
秦笙吧嗒在她臉上親一口,“那你把我藏你房間去,我順便躺一會兒休息一下,你去煮碗我最愛吃的牛肉麵可好?要是煮得好吃,待會兒有獎勵!”
她才不要他什麼獎勵,不過還是悄無聲息的把他往房間領去。
辛晴撲哧地笑,他還當她是大力水手的菠菜了麼?
“你幹什麼去了累成這樣?”
“當然是工作,你以為我大半夜的沒事找事去泡妞呢麼,有你這麼粉嫩可口的小兔兔在我身邊給我泡就足夠了。”
辛晴的粉拳咂在他身上,“我又不是牛肉麵,泡什麼泡?”
“好好好,我先吃牛肉麵了再泡你好不好?給我眯一會兒,面煮好了叫我好嗎?”
他真是累壞了,說話都有氣無力的。
從下午開始他就在棚裡拍攝一支新廣告的平面照和投放於電子媒體的宣傳影像,連續忙了十個小時只喝了幾杯水的他就只想安安穩穩的睡一覺。可是卻按捺不住想見她的衝動,於是在凌晨收工之後就直接驅車前來見她。
還好,她沒睡。
否則,他真不忍心把她從睡夢中吵醒。
可是平時的她這個時候應該早就進入夢鄉了,是什麼原因讓她今天這麼晚還沒睡的?原本想小憩片刻的他想到這一點,忽地就精神奕奕的睡不著了。
廚房裡,辛晴儘量不發出任何聲音的開始煮麵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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