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是誰中毒。
或是誰人高燒不起。
或是誰人私會男子。
可以扣的帽子全往江清月身上扣,北臨淵二號因此越發不待見江清月。
每每看到這時候,北臨淵便會問自己:這算什麼?前世?或是本該發生之事?
他好想打死夢中的自己,為清月出氣。
事情發生轉機,在方夫人流產一案之後,北臨淵二號惱怒之下,命手下之人將江清月打三十大板。
十個板子尚未打下來,江清月肚子裡的孩子卻已經悄然流掉了。
北臨淵二號意識到自己犯錯了,開始反思自己對她是否過於惡劣,否則,為何她要用那樣恨而不敢恨的柔怯眼神看他。
他開始加倍對她好,也意識到自己心中對她的不一般,那時方明白,自己待阮萱只是普通的兄妹之情。
可江清月終究是被他欺負的太狠了些,每每他企圖碰她,便被她躲過去了。
此時,江清月提出郊遊,同時哀求他一併帶上阮萱。
北臨淵二號一口應下。
北臨淵在看到此處時,眉心跳動的很是厲害,他猜測,或許此次郊遊並非如此簡單。
果然,清月激怒於阮萱,在北臨淵二號親眼目睹之下,緩緩地露出微笑,比著口型,毫無反抗地任著阮萱將自己推下山崖。
北臨淵順著她的口型念:“王爺,清月這輩子,下輩子也一直恨你。”
“清月!”
夢境至此戛然而止,北臨淵滿頭大汗地從夢中醒來。
他似乎經歷了一段人生,又似乎僅僅是做了一個過於生動的夢。
可這個夢,卻讓他連抱她的骨灰罈的權利都沒有了。
無怪乎她一直對他恐懼,無怪乎她每回如此抗拒他的接觸,無怪乎她縱了一場大火,支走了所有人,一心尋思。
她定是知曉前生之事,受了他的三十大板與一個巴掌之後,不願再信他,甘心尋思自盡。
如同,如同前世一般。
北臨淵將骨灰罈子端端正正地擺在靈堂,拭去臉上不知何時流下的淚,轉身走向靈堂,鄭重其事地寫下“休書”二字。
清月,我放你自由,求你下輩子,將恨意抹掉,重新遇見我。
“王爺?”
“將它,送給江內閣。”
男人將頭仰起,迎著風,緩緩閉眼,收回那股不受控制流出的水。
“另外。”他道,“南北邊境向來不安分,我懇請向皇兄申請,再不回京,你去安排好府內事宜。”
“這……”管家為難,“如何安排?將夫人們一併帶去嗎?”
“不。”男人吐字清晰而冰冷,“遣散回府。”
庚巳年十月,大風,氣燥。岐王府火起,傷五人,亡一人,王妃江氏葬身大火。岐王痛之,披鐵甲,遣後宮,自離京,守邊疆安危,再不歸京。——《北國記事》
北國岐王,皇帝胞弟,身經百戰,是為戰神,青年喪妻,晚年無子,死於戰火。——《兩國名人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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