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涼身為南國七皇子,生平沒什麼本事,唯獨他孃親曾經在江湖上混時,建了個雲醫盟。
他作為皇后的次子,不需要向嫡子二皇子一樣繼承皇位,便打小被孃親押著送去了雲醫盟那變態的地方鍛鍊了好些年。
江湖人大多不拘束,這也導致了陸涼打小不正經沒大沒小的毛病。
他瞧不上城裡那些矯糅做作的嬌小姐們,也看不上週邊小國們送來的那些供和親的公主,只想等著自己什麼時候,能等來那個屬於自己的姑娘。
你說巧不巧?他剛與父皇母后爭吵完從宮裡出來,轉眼一出門上林子裡散心,就撿到了一個少女。
眼看著少女還有一口氣,他二話不說毫不猶豫將其帶到自己的秘密基地,隨後將自己在雲醫盟搜刮到的寶貝盡數不要錢地砸在了她身上。
他父皇問曰:“何時回來?”
陸涼答曰:“不日便歸,已有老婆。”
他母后問曰:“光棍一個,何來老婆?”
陸涼答曰:“偶有一日,路上撿的。”
不久後,少女醒了,她甚是敏感,醒來時,看見陌生人,便將自己抱成了一團,不讓陸涼接近。
陸涼的人格魅力滑入了人生低谷,講笑話也好,以上藥為由觸碰她也好,她一概不理會他,也不許他上藥。
陸涼只好破罐子破摔,去找人查了她的身世,對症下藥。
這不查還好,一查便嚇了一跳。
原來他曾經在街邊撩的那個小娘子居然是岐王的王妃,更不巧的是,小娘子居然還在王府中受了諸多傷害。
陸涼憐香惜玉之心頓起,對小娘子發出猛烈攻勢。
本就該是他搶來的娘子,只是途中出了意外罷了。
“你還是不願意說名字麼?”他不加掩飾自己的不正經,動不動便上嘴調戲,“小娘子,你昏迷那幾日陸某哪裡沒看過?你當真不必害羞的。”
他摸了摸下巴,唇角露出涎水般的晶瑩光點,似在回味,“小娘子面板也白,模樣也俊俏,若非是個病號……”
江清月默不作聲抓起旁邊的枕頭便扔過去。
她扔東西的準頭盡得太后真傳,重重的枕頭直直的打在了陸涼俊臉上。
他當即慣性使然,向後一仰,再次抬起頭時,俊臉便紅了好大一片。
“噗嗤……”少女終於露出了半月以來第一個笑容,極淺,卻在她臉上呈現出病態的美感。
陸涼這不要臉的登徒子,當即抹了把口水,“哧溜”一聲,“小娘子好生美麗,不若從了陸某吧。”
江清月笑容一收,反手又扔了個枕頭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