驀地,男人口吻一寒冽,又侵略爆棚,讓鬱綿本能地一激靈,險些丟盔棄甲。
“再躲就把寶寶捆起來!”
“寶寶想給捆起來嗎?”
鬱綿止不住搖頭,拒絕被冰冷的繩索捆起來,他還是喜歡秦執郢的手。
秦執郢不讓鬱綿好過,每次親密時,手腕都特別強硬,一直等到鬱綿受不住,主動湊過去親他,他才發了善心,沒太折磨鬱綿。
鬱綿看出來了,秦執是有點惡劣的怪癖在身上的,好兇,但也不是完全不顧及他的那種兇。
像是一種……情趣。
他忍不住哼著分不出是不是悽慘的音調:“你好了嗎?”
“好了,就好了,寶寶,綿綿寶寶……”
“乖,說聲好聽的。”
“老公~”
糯嘰嘰的聲音,既破碎又無力,簡直是好欺負,短促的嗚咽堪比興奮劑。
鬱綿覺得距離自己被秦執郢拆吃入腹,已經快了,只要秦執郢一狠心,他這盤菜就可以被吃掉。
比起畏懼,期待始終佔據了上風。
秦執郢的懷抱很溫暖,手雖然總使壞,但觸碰他的時候,鬱綿還是滿足偏多,肌膚相貼時,屬於情侶間極致的親密距離,也是令鬱綿瘋狂心動。
所以等躺在同一個被窩裡時,鬱綿扭了扭身體,面對著眉眼黝黑深邃的男人。
鬱綿烏眸杏眼本就圓,還泛濫水光,就跟一枝嫩芽,弱小又生機,軟聲時,自帶三分撩撥:“老公,我……我可以的。”
秦執郢手貼在鬱綿額頭,輕笑了下,繼而調侃:“這麼想的話,那寶寶自己來?”
一句話,成功讓鬱綿紅了臉,潮色遍佈在整張臉上,眼眸間的春水都泛濫得快溢位來。
他主動來?
鬱綿腦子裡突然就有了畫面。
是他坐在秦執郢的腰腹上,柔軟感受著堅硬的腹肌,有點硌人,但是否舒適,並不在他的考慮範圍之內。
他一垂眸,就能看見男人渾身暴漲到極致的肌肉,小麥膚色健康又極具荷爾蒙氣息,每一寸硬線條肌理,都散發著性感和色慾。
和秦執郢裹挾濃欲的黑曜石眼眸交織,鬱綿明明是高位,卻還是畏手畏腳的。
秦執郢的手掐在他大腿上,腰腹微微使力,鬱綿就能很吃苦受累。
可秦執郢那麼兇悍,肯定不滿足,一定會催促鬱綿,把鬱綿哄得暈頭轉向間,整個人都傻乎乎的了。
不行不行,他不能主動,太羞恥了。
鬱綿趕緊掀被子蓋腦袋,不敢再暴露在外了。
週一時,到了鬱英做手術的日子,邊凜不知道從哪兒得來的訊息,也來了醫院,同鬱綿一樣,焦急等候在手術室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