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錚:“……”
精準打擊在祁錚的脆弱處,讓祁錚猛然驚慌,怕秦執郢給他扣上的帽子,真被鬱綿放在心裡。
“什麼僕人,我只是說綿綿區別對待。”
“綿綿,你等著,我去幫你拿飲料。”
鬱妙靈臉頰擦了藥後,這會兒還是紅腫的,嬌嫩的面板上印著紅痕,確實夠顯眼的。
鬱綿糾結後,也說了自己的看法:“要不等媽媽做了手術你再去吧,初中的知識點我還記得,應該會做,到時候我給你補習。”
說完,鬱綿就去徵求秦執郢的同意。
“好,剛來可以先適應環境。”
晚飯後,鬱綿將鬱妙靈送回病房後,也得跟秦執郢回去了。
因為家裡的事,他跟輔導員請了好幾天的假,所以並不用回學校。
但祁錚得回去。
祁錚又覺得鬱綿不會跟他回學校,只能紅眼,一雙狼犬似的眸子,死死地盯著遲觀擎,恨不得撲過去決鬥,以此來獲得擇偶權。
“綿綿,出了這種事,你跟紀知淮肯定沒辦法住了,我幫你把東西都搬回來,好不好?”
鬱綿其實有考慮這個問題,為了那點面子功夫,他確實不會主動讓紀知淮搬出去,所以只能自己搬了。
找輔導員協調宿舍的話,祁錚這麼堅持,輔導員可能真的會同意他和祁錚一起住。
“不行的,我……”
鬱綿拒絕得堅定,但說原因時,卻往秦執郢身後躲了半個身子。
他現在是有男朋友的人,怎麼還可能跟喜歡他的人住在一起。
那他還不如繼續和紀知淮住呢。
鬱綿的依靠讓秦執郢很受用,他滾了滾喉結,拿出作為鬱綿男朋友的正宮風範:“他不用搬,紀知淮會搬出去的。”
但秦執郢也沒想再強勢的阻撓祁錚靠近鬱綿。
因為鬱綿是喜歡他的。
而且,鬱綿的女裝直播的事情爆出來後,短時間內,學校的同學可能會不太平,有可能會鬧到鬱綿面前,秦執郢還是希望有祁錚這個工具人在的。
他不是沒考慮過給鬱綿配個保鏢,但身後幹什麼都跟著一個人,感覺一不注意,這種性質就變味了,像監視。
他還是希望鬱綿沒那麼循規蹈矩,而是古靈精怪一點。
入夜,同床共枕之前,小情侶自然免不了一番淺淺的雲雨,很淺的,並沒有深入到最後一步。
鬱綿被秦執郢親得面紅耳赤,雪白通透的面板上,還滲出點點薄汗,水潤般的光澤感,讓原本的純潔,染上靡情。
鬱綿喘了兩下,跪在綿軟床上的雙膝戰慄地止不住打顫。
小腹被秦執郢扣住,讓他既逃不掉,又不能完全跪趴下去,遒勁且富有張力的手帶著繭,剮蹭間,不輕又不重,完全將鬱綿放置在一個被痛苦折磨,還有極致巔峰的臨界點。
粗淺的熱流噴湧在他敏感到躲了無數次的耳後,每一聲“寶寶”,都是低鳴且壓抑的,同時,也宛若出籠的野獸。
“不許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