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大漢長安,錢汝君非常的猶豫,火藥使用本身非常的危險。
火藥,對於使用和製造的人來說,都不是一個安全的東西。
但是火藥同時可以節省他們非常多的人力,在做水圳工程的時候,其實本身就可能製造傷亡,這個時代各種工具是非常落後的,每一個簡單的突然變化都會讓人們的生命受到非常大的威脅。
人力用的越多的工程越難控制。
或許我要炸傷的人會比在挖水鎮,損傷的人還少。
例如,在挖河道的時候,突然河水湧進來發生大洪水。就會帶來很多死亡。
對這個時代的人來說,大河都是非常大的,發生水患,並不是你當地下雨才會發生。
發生洪水的地方可能是在數百公裡之外的地方,突然下了大雨,遠地氣候變化,卻不是人人能夠觀察出來的,至少不是大漢的人能夠觀察出來的。
他們能夠觀察出來的氣象變化,其實只有在長安附近的會比較精確,因為在長安附近的天文史地的官員,對於大地的觀察其實是比較慎重的。
他們把天象的觀察跟國運聯合在一起,所以無時無刻都有人仰望著首都的天空。
對他們來說,他們做的工作是守護整個大漢皇朝,所以他們雖然看起來沒有做太大的工作,但是欽天監一直在大漢皇朝裡面掌握著非常強大的話語權。
因為如果他們的話對天子不利,甚至可能會讓官員對天子産生不信任,造成天子下臺。
雖然這樣的事情他們始終沒有人敢做,但是天子在欽天監語出威脅的時候,多多少少都必須發出謝罪的函件,讓天下百姓感到安心。
這麼大的工程量,即使把金麥城所有的産出投入都沒有辦法供得起,所以錢汝君為什麼要求他們當地人做當地的事,並且讓更多的人義務投入這個工作,頂多他們負責糧食,讓他們有東西吃。
電紙書空間,其實生産的糧食非常的多。
每做好一段水圳的時候,其實做好了上游水圳,就可以開始開闢農田。
人人都知道水利工程對於大漢有多麼重要,但是取決於人力的時代,很多人馬上就能夠知道,如果人人都去做水圳,他們未來的確會有水喝。
但是做水圳的人,他們就沒有辦法生産糧食,而朝廷也沒有辦法派發足夠的糧食給大家。
在這個時候,對他們這些工程人員就是最大的妨害。
所以他們比較趨向於用一堆專精的工程人員,利用農閑的時候,不斷的服勞役的人,一點一滴的把水圳蓋起來。
但是一點一滴的把水圳蓋起來,就會出現一個麻煩,水患不時都會發生,從而把他們之前的成果給洇滅掉。
所以一個一年可以做成的事往往他們做了幾十年,卻見不到功效,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因為水圳沒有辦法一次完工,從而達到水流的穩定,而且水圳必須隨時的維護維護,更脫離不了人。
錢汝君也非常的清楚,她做不到,把所有的水圳建立起來,但是她建立起來的地方都是讓人家看得到的,而且相隔距離非常的遙遠。
這樣能夠把水圳建立的方式,以及能夠獲得的好處,從投入到産出,展現在更多的人的面前。
大漢的人還有另外一個特徵,就是他們看到好東西就會模仿學習,即使沒有辦法模仿到百分之百,百分之七八十,他們也會努力做到,直到這個東西可以用。
當然,這不是沒有毛病,因為他們做出來的模仿品很少會超過原件,所以都會有一些缺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