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力氣也不大吧,怎麼一臉不情願。”
“身上黏。”
孔宸朗突然張口說哈,聲音和平常一樣低沉,嚇的白言的巾帕差點掉床上,他還以為孔宸朗已經醒了,可是觀察許久卻發現他只會重複這一句話。
“身上黏。”
“你身上黏關我什麼事?難不成你全身上下都得我來擦?把我當什麼了?我可不是那種隨隨便便的人。”
“身上黏……”
孔宸朗重複的一句一句自帶尾音,甚至故意拖長發音,讓白言一度以為他這是在祈求自己。
白言看著孔宸朗一臉不舒服的表情,最終還是屈服。
“就這一次,要不是看你平時待我還不錯,我定是不會做這種事的。”
白言將巾帕重新放回盆裡,開始替孔宸朗脫衣。
白言順著孔宸朗的胸膛往下,手繞過腰間,開啟束在腰間的腰帶,孔宸朗赤裸的胸膛佔滿白言整個眼眶,白皙中帶著些許酒後的嫣紅,肌肉健碩、恰到好處,沒有過多,也不過少,白言大飽眼福。
“這可不怪我,你求我幹事,我也不能太吃虧,我們彼此兩清了。”
將孔宸朗的上衣完全褪去,整個人躺在床上,像個等待白言重新的玩物。
“我說你怎麼每天晚上癮這麼大,原來你這個視角看人這麼爽!”
白言也沒有說太多廢話,擼起袖子,全身心的幫孔宸朗開始擦拭上半身。
從脖頸到胸肌到腹部再繞到後背,從手臂到指尖,凡是孔宸朗上半身的每一處都被白言一一經過,即使隔著巾帕,白言依舊能感覺到每次經過孔宸朗的身體,身體的餘熱都會透過巾帕,從掌間傳輸回自己的心裡,壓抑依舊的心火再次被點燃,讓人覺得整個房間都有些幹燥酷熱。
“這還真是件麻煩事,還挺累人。”
白言擦了擦自己額間的細汗,正準備收工替孔宸朗穿上衣服,只聽到孔宸朗再次發號施令。
“熱,身子還黏。”
“熱?那遲會再穿衣服吧。”
白言還在整理巾帕,低著頭嘀咕著。
“身子還黏。”
孔宸朗還在不停的重複這句話,白言有些不明白,話脫口而出。
“還黏什麼?該擦的地方我都替你擦拭幹淨了,你難不沉真的想讓我幫你把下半身都擦了嗎?這可是你說的,到時候吃虧的可是你?”
“可以嗎?”
白言老司機的抬起頭想要玩味的看看現在毫無還手之力的孔宸朗,可誰能想到,剛抬頭,就看到孔宸朗睜著的大眼睛,眼神貪婪的看著自己,心裡似乎有一把熊熊燃燒的烈火。
配合著一句可以嗎?白言只覺得自己後背發涼,明明他剛剛還覺得身體燥熱不堪。
“不可以!孔宸朗,你騙我,你裝醉!”
白言轉身想要跑,卻被孔宸朗一把抓住,將其束縛在床上,四肢被孔宸朗死死壓制,根本動彈不得,只能用大大的眼睛無辜的看向孔宸朗,似乎在奢求對方放過自己,看在剛剛精心伺候的面子上
可孔宸朗卻沒想這麼多,他處心積慮的演戲這麼久等的不就是這一刻嗎?這樣做,才有意思。
況且,白言無辜的樣子,令人更想好好疼愛他。
孔宸朗情難自禁的整個覆上去,今夜白言難逃一夜風雨。
房間裡傳來水盆落地的聲音。
“你幹嘛,那裡面的水是擦身子的,不是用來幹這個的!”
“不用緊張,你不放鬆,我用水幫你放鬆放鬆。”
“孔宸朗!你個大騙子。”
“這不叫騙,這叫情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