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妨,日子還長。”
“是啊,日子還長,花姐姐暫時也不會離我而去,我還是先將重心放在我這小店上面吧。”
“是啊。”
花姐姐也沒想到自己這一下捅這麼一個大簍子,著急忙慌的附和著白言。
四人繼續吃飯,不過話語比開始少了很多。
“咚咚咚!”
飯後休息時,前面的大門傳來了一陣敲門聲,現在後院只剩下白言和花姐姐,兩個人一起走到前廳看了看。
“花兒,在嗎?孩子發燒了,我帶孩子來城裡看病了。”
站在門外是一個老嫗,懷裡抱著的孩子正在悶聲哭泣,像只剛出生的小貓。
“哎呀,婆婆,孩子怎麼了。”
花姐姐連忙開啟門,白言見情況緊急,趕緊上去接過老人懷裡的孩子。
這個孩子是花姐姐的兒子,花姐姐去年冬天生下,現在已有半歲有餘。
白言抱著懷裡的孩子,連忙幫忙著試探額頭的溫度,確實燙的出奇。
花姐姐則是詢問著婆婆情況,焦急的嗓子都有些幹啞。
“花姐姐,你去櫃臺的抽屜裡拿上些銀子,帶著孩子和婆婆趕緊去看大夫。”
白言點明後,花姐姐立馬說著感謝,關切的接過孩子,和白言簡單的囑咐兩句後,便前往藥鋪。
白言站在原地,看著三人背影消失在街頭,可不經意間瞥見對角一家客棧的二樓上,剛剛似乎閃過一個黑影,好像有人在暗處觀察著自己。
“最近倒真是看書把眼睛都看瞎了,大白天的都出現重影。”
白言揉了揉眼睛便再次將店門關上,繼續回到自己的座位上開始幹活。
一連兩天的休息,白言總算是再次把白記大門開啟,花姐姐的孩子也痊癒,她也能閑時幫白言打一下下手。
可今日才剛開門,就出現一個難纏的角色,他張口便說。
“你這賬簿算的有問題,害得我家破人亡,我要帶你們去官府。”
白言和花姐姐兩人還沒有緩過來,就已經有一群官兵走了進來,將兩人壓下,然後讓其他在場的賬房先生全部原地待命。
“你這樣平白無故抓人總的有證據吧,光天化日之下還有王法?”
白言在據理力爭,可官兵壓根不管白言的辯解,壓著兩人便往官府跑。
路上的行人看到官府如此大的陣仗,嚇得連忙讓路,一些知道些許訊息的人開始竊竊私語。
“朝廷派人來鬱城了,說不定已經要殺雞儆猴了。”
“什麼啊,這白記好好的,實屬命途不佳。”
“是啊。”
快到官府時,白言和花姐姐兩人被分開押解,白言孤身一人出現在公堂,現在公堂之上正坐滿了官員,一個個面色嚴肅,全部凝視著有些狼狽的白言。
“各位大人,小民白言不知道有何過錯,要讓大人如此大費周折的將我帶到這來。”
白言也是見過大場面的人,這樣的場面暫時還不足為懼。
眾人皆沒有回應白言,而是繼續板著臉。
白言自知這次是吃了啞巴虧,掃視著在座的各位大人,坐在自己身邊的都是鬱城的大官,可上座卻遲遲沒有出面,白言可想而知,這一定和朝廷派人督查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