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夜沉著臉吸著煙,良久沒有說話,直到一支煙燃盡,將其在煙灰缸熄滅後,他才抬起頭道:“給臉不要臉了是吧,寶貝你是高估了你自己還是低估了我?”
“沒,我知道您的手段和您的嘰巴一樣厲害,一個能讓我欲仙欲死,一個能讓我生不如死。”
漆夜已經走了過來,掐住他的下巴,表情陰鷙的道:“那你是想欲仙欲死呢還是生不如死呢?”
冷淵握著他的手腕,狐貍眼微微一挑,極有媚力的說:“我想玩兒死...”最後一個字冷淵沒說出來,而是做了一口型。
漆夜看著,反手就給了他一個耳光,打的他偏過臉不說,嘴角還溢位血跡。
冷淵卻毫不在意,伸出舌頭舔了下血跡,動作十分優雅卻又十足的勾人。
漆夜深吸了一口氣,隨後表情回暖,又成了那副天下皆在我手的玩味兒自大,懶洋洋的對冷淵說:“寶貝你總是忘記你是我的,不經過我允許去找死可是大錯,不揍爛你的屁股,可對不起你每天花我那麼多錢。”
冷淵表情未變,漆夜卻已經從長桌下方拿出了一根鋼尺,道:“跪好了別動,要是動了,寶貝你不想嘗試狗奴的玩兒法吧。”
聽到這話,冷淵表情終於發生了變化,他非常不喜歡像狗一樣在地上爬!
“是,奴知道。”
不知為何,聽到冷淵自稱“奴”的時候,漆夜心口跟被刀戳一樣難受,但他知道這小狐貍是故意的,因為知道自己會難受,所以他故意這麼自稱!
拿著鋼尺走到冷淵身後,看著那像藝術品一樣的臀部,漆夜雙眸微凜,隨後噙著笑揚手揮了下去!
冷淵原本閉著眼,但鋼尺砸下來的第一下,那可怕的沉悶的疼痛便讓他猛地睜開了雙眼!
漆夜的每一下都不是常人能忍受的,他能把鋼尺所觸碰到的那塊臀肉在不破皮的情況下將其一寸寸的抽碎,痛的你簡直懷疑自己挨的不是鋼尺而是什麼帶著鋼鐵倒刺的刑具。
鋼尺“啪啪啪”的打在他屁股上,而且漆夜一直沒有換地方,只對著一處地方抽,也不知抽了多少下,冷淵雖然下半身仍舊保持著不動,但他的臉已經蒼白,面上汗水淋漓,雙手緊握成拳,最終在漆夜不知抽了多少下後仰頭發出了狼嚎一般的慘叫!
“啊!!!!”
痛,被削肉一樣的痛,但慘叫過後他仍舊能做到不移動身體分毫,他以為他能一直撐下去,但這次漆夜明顯鐵了心,五十下過後鋼尺的位置都沒有變過,冷淵上半身開始不由自主的顫動起來。
“啊!”他抖著雙唇,雙手已經從緊握成拳而變成緊緊的握住自己的雙腿來支撐身體的穩定性,否則他真的會忍不住要動了。
“啊!!!!”又是一聲慘叫,他快要崩潰了,可是一想到這個言出必行的男人,想到如果自己真的動了會跟畜牲一樣在地上爬,那他寧願用他的生命來支撐柱自己的身體,不要動!
漆夜打的又狠又急,冷淵雙眸已生理性的蓄滿淚水,額頭和臉頰的汗水更是跟水滴一樣簌簌的往下滴,身上早已因為出汗而變的黏黏糊糊的。
“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
他垂著頭,淚水控制不住的滾滾而落,耳裡卻聽到了一清脆的“啪嗒”聲,鋼尺斷了!
漆夜看著掉落在地的半截鋼尺,再看了眼冷淵臀峰處那道高腫發紫且一片血紅卻始終沒有破皮的傷痕,慢條斯理的問:“還敢嗎?”
冷淵知道漆夜的意思,無力的搖頭,道:“暫時不敢了。”
“呵,暫時不敢?寶貝你真是好大的口氣!不愧是冷大公子,這種時候也那麼嘴硬!”
冷淵勉力一笑,只道:“主人,我能彎下身嗎,太疼了...”
漆夜煩躁的原地踱了兩步,隨後點了下頭。
冷淵再也撐不住,身體一鬆向前傾倒,卻又極快的用雙臂撐住桌子沒讓自己倒下去,反而呈現出了一個極其漂亮的跪趴的姿勢,將屁股高高的送了出去。
“這個姿勢舒服麼?”漆夜走到他身後,伸手撫上他屁股上的傷痕。
“與我是舒服,與屁股就不舒服了。”冷淵哂笑道,卻遲遲沒有等到漆夜的回應,等到是夾著風聲抽下來的藤條,且還是抽在他原有的傷痕上。
藤條落下來的那一刻,冷淵瞳孔睜大,卻忍住了喉嚨裡的慘叫聲,因為姿勢的改變他能全身心的去對抗這份疼痛,故而即便藤條淩厲的帶著“咻咻”的聲音抽在原先的傷處,讓他疼的抓狂,他也在漆夜抽了十下之後才發出了一點聲音。
這藤條果然磨人的緊,能把皮一點一點的抽破再滲透進肉裡,讓肉跟著皮一起翻滾起來,痛的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