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的很,他只是負責將大哥全家的屍體運回來罷了,至於其他的,他也不知道。
“殿下,求求您,若是如今連您也不肯見我們伯爺,我們伯爺大概也之後去死這一條路了。”那小廝哀求道,“殿下的小侄女,也就是我家伯爺的外孫女還曾經在伯府裡面說過五皇子殿下雖然看起來冷,但是實際上心腸很好。求求殿下看在您小侄女的份上見見我家伯爺吧。”
小廝這句話倒是有點說動蕭瑾了。
他雖然沒見過小侄女幾面,不過每年過年,她都會甜甜的叫自己五叔,還會將自己荷包裡面收到的糖果分自己一點。小孩子的眼睛總是幹淨的。
“那便見上一見吧。”蕭瑾沉思了片刻,隨後點了點頭。
“多謝五皇子殿下!”那小廝見蕭瑾答應了,急忙從地方爬了起來,朝邊上一讓,“我家伯爺就在那邊的馬車上!”
蕭瑾舉步,上了停在街角的一輛看起來並不起眼的馬車。
果然在車裡見到了明顯蒼老了許多的安遠伯。
“殿下!”車裡面空間小,安遠伯想給蕭瑾跪下,卻被蕭瑾一把扯住,“坐著說就是了。你若是要問我陛下想怎麼處置你們安遠伯府,那真是無可奉告。”
“不不不。”安遠伯搖了搖手,面容悽苦,“我如今已經不去想這些事情了。反正了這檔子事情,即便陛下不遷怒,我們安遠伯府也是抬不起頭來。”
“那你找我是為了什麼事情?”蕭瑾不解的問道。
“五皇子殿下。”安遠伯顫顫巍巍的抱拳,“老朽是覺得這件事情很是蹊蹺!我女兒曾經在圍場狩獵之前回過一趟孃家。我曾經問過她,那時候大皇子是不是特別忙,圍場的安全是大皇子殿下負責的,他是不是應該已經常駐在圍場了。我女兒卻是說不是,大皇子有個門客,那門客十分的能幹,圍場安全的事情都交給那個門客去安排了,一切都安排的井井有條,因為我女兒身懷六甲,身子不適,所以那段時間大皇子一直在家陪著她。”
安遠伯只說了這些,便一直看著蕭瑾。
他不敢說謀逆的人不是他的女婿,但是如果他的女婿真有心要謀逆的話,那麼這麼重要的事情不是應該他親自守在圍場的嗎?哪裡會一直在家陪著懷孕的媳婦?
他相信蕭瑾是個聰明人,自是一聽就明白了。
“那門客你可知道是何人?”蕭瑾頓時就明白了安遠伯的意思。
安遠伯如今見不到陛下,這些事情自是不能說給陛下聽。即便能見到,他現在這種尷尬的身份和地位,便是說了,陛下大概也一定能聽的進去。
“就是當時沒問啊!”安遠伯悔的直拍自己的大腿,“我要是當時問清楚了,就好了!”
“伯爺就是和我說這件事情的嗎?”蕭瑾問道。
“對對對!”安遠伯可憐巴巴的看著蕭瑾,“我自知如今我說什麼,陛下都不一定能聽的進去,但是這件事情真的叫我百思不得其解,求五皇子殿下和錦衣衛幫忙將這件事情調查清楚。若真的是大皇子所謂,那就只能怪我的女兒命不好,跟了謀逆之人,但是如果大皇子是被人利用的,還請五皇子殿下還我女婿,女兒的清白啊!”
“行了,伯爺說的事情,我自會記下,也會叫人去查詢那個門客。”蕭瑾點了點頭說道。
“多謝,多謝!”安遠伯長長的出了一口氣,一連說了好幾聲謝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