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毅回到府裡一聽說是出了這種事情,氣的頓時飛起一腳就踹斷了圍欄上的幾根柱子。
他先是跑去了回瀾閣之中看了自己的寶貝女兒,見女兒一副懨懨的模樣,天生的神力都用不出來,他又是心疼又是氣惱,只恨不得現在就拎起長刀沖去拱北王府去剁人。
“那個侍女呢!”他面如寒霜的問道。
“被奶奶的人看著。”衛箬衣在綠蕊的攙扶下氣血虛浮的回道。
“乖寶貝女兒,你等著,這事情你臭爹我放下話在這裡了,可不能就這麼算了。”衛毅一邊安撫自己的女兒,一邊挽衣袖,恨聲說道。“要是被你老子我查出是拱北王府在背後搞鬼。老子非拆了他們王府不可!”
陛下不是想削藩嗎?那就從拱北王府開始!
衛毅這是真的動了肝火了。即便是在兩軍陣前,被敵將指著鼻子罵,他都沒這麼火大過。
自己的大姑娘,自己那是捧在手心裡疼大了的。平時別說叫她受委屈了,就是和她說話的聲音都不敢大了,姑娘也爭氣,如今長的又漂亮,又大方還聰慧,向上,處處為了衛家考慮。
這麼好的姑娘打著燈籠都沒地方找去,怎麼去了一次拱北王府的別院就差點被拱北王府的人給禍害了!
下藥,放蛇!
這他媽的不是針對他姑娘,是針對整個鎮國公府!
他好好的一個大閨女放出去,現在回來都成什麼樣子了!
衛毅一邊叫人拿了他的牌子去找禦醫來,一邊氣沖沖的沖去了後院的柴房。
那個被押解回來的侍女就在柴房裡面關著。
侍女當時是被衛箬衣給打暈了的,這幾日早就醒來了。她身上所有的東西都被搜了一遍,每天有專門人看著她,膳食,飲水都有專門人負責,就是她想自殺,連個自殺的機會都沒有,因為老夫人早就放出話去,若是這個侍女出了什麼“意外”,那這些負責看著她的人也不用活了。就是被衛箬衣捏死的那條蛇,老夫人都叫人尋來冰塊找了一個盒子冰著。
在這種嚴密的監視之下,那侍女雖然形容憔悴,但是卻是毫發無損。
這侍女名叫雨兒。
雨兒的嘴巴倒是硬的很。
無論衛毅用出什麼手段來,雨兒都一口咬定想要放蛇咬郡主的是她自己與王府的其他人一概無關。
那麼放蛇總要有個原因吧。
那雨兒說理由就是她看不慣衛箬衣。
因為她心悅他們公子蕭子雅,所以看不慣衛箬衣賴著他們公子不放,出入皆要他們公子陪同著。
衛毅這一聽,氣的頭發絲都立起來了。
這他媽的都什麼和什麼?
合著都已經被關起來了,還要敗壞他女兒名聲是不是啊。
他女兒想和誰在一起原本他是一點都不在乎的,只要閨女喜歡,哪怕就是街上一個乞丐,他都無所謂。但是現在不一樣了。
女兒受了那麼大的委屈,現在還要被人說這種廢話,氣的衛毅很不叫馬上將那侍女的嘴巴給撕了!
最恨的就是被人陷害了!
偏生他現在還不能將這侍女怎麼樣了,至少不能將人給弄死了,傷都不能特別的明顯,衛毅氣歸氣,但是腦子還是帶著的。防止以後被拱北王府的人說是他們衛府的人將人屈打成招。
衛毅倒是寧願自己在戰場上真刀真槍的和人廝殺了,至少拼了命,還能落一個爽字!
這種事情是最最糟心的,瞻前顧後,考慮甚多。
從柴房出來,衛毅覺得自己氣沒消,反而更堵了!
他叫來了自己的暗衛,讓他們去查這個叫小雨的侍女的底細,事無巨細,全部都要查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