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靳夕的手腕突然被圈上了一層力道,她錯愕地偏過頭,許辛年臉色很不好地看她,把她往隊伍外面拽。
看上去像是拽,但著實沒有多少力道。
甚至是很溫柔的拉。
不過再加上許辛年的冰塊臉,倒是讓這一切顯的有些詭異。
許辛年從來沒有主動碰過她。除了上次…上上次……
男女之間的分寸把握的極好。
靳夕有時候也慣討厭他這一點的。
就和退休的老幹部一樣,保守還迂腐。
靳夕不由地驚呼:“你幹嘛!”
許辛年鬆開了禁錮她腕骨的手,表情嚴肅而正經:“不要逞強。”
靳夕下意識反駁:“我沒……”
然而她被許辛年抓著袖子就這樣拎到了體育老師旁邊:“昨天是我送她去醫務室的,她的身體不舒服,我可以證明。”
體育老師無奈嘆氣:“我相信她,靳夕同學你坐下休息。”
靳夕被許辛年按著肩膀在原來的位置坐下,然後少年也單手撐地坐在了她的旁邊。
體育老師困惑地看許辛年,許辛年面無表情而又理所當然:“她不乖,我看著她。”
這語氣像是在形容一隻胡鬧調皮的小寵物。
靳夕:……
體育老師:……
體育老師欲言又止地看了他們一眼,便小跑到隊伍後面,督促看熱鬧逐漸騷動的同學開始跑步,一邊開始一邊喊著口號跑遠。
不過這次口號喊的極其嚴厲而正經。
樹蔭下就剩了他們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