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圓圓之前就用過這個理由找體育老師請過假,但一秒鐘就被拆穿駁回了,如今看著靳夕心安理得地坐在樹蔭下休息,心理極其不平衡,不免聲音大了些:“她這是在裝什麼柔弱小白花呢,就她一個人不舒服,為了不跑步也真是無所不用其極……”
陸靜怡蔑視地撇了眼那個方位:“有些人啊,演技也忒好了些,誰知道是不是裝的。”
“是啊,說不定就是裝的。”
“憑什麼,我也不想跑步的好不好。靳夕不舒服就可以不用跑,老師也太偏心了些!”
“哼!她也就靠那張臉騙人了!”
“說不定啊,她同老師有什麼關係,所以才放她水。”
“我之前還看到過她和體育老師肩並肩在校園裡走呢!”
“嘖嘖嘖,沒想到她是這樣的人……有點噁心。”
“……”
隨著聲討議論越來越大,體育老師也有些慌亂和惱怒,皺著眉:“安靜一點,準備跑步。”
然後低下頭想要照看靳夕的情緒。
明明他上次和靳夕肩並肩走是路上偶然遇到,想讓她把體測的表交給體育委員……
如今卻被傳成了這樣。
他是個男人,倒不怕這些謠言。但靳夕是個姑娘,姑娘的名節可比他重要多了。
靳夕原本抱著腿,突然單手撐地,整個人從地上站了起來,一雙好看的眼睛定定看著他:“我去跑吧。”
說她無所謂,但想借此汙衊她和體育老師之間的關係就太離譜了。
不能連累無辜的人。
而且許辛年還在這,她不能讓這些流言蜚語毀了兩人之間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友誼。
以前她倒是可以揚著下巴,對這些風雨欲來不屑一顧。但人一但有了軟肋就會變得瞻前顧後。
想的會多了些。
是的,她真的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