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家大哥絕對不相信是你乾的。”伏壽想想他一個鋼鐵直男如此護著妹妹也實屬不易。
“要讓他失望了。”善清忽然後悔提了將軍府的名字。
“別這樣想,文家大哥也不是善茬。”伏壽如此清新脫俗的安慰令善清破涕為笑。
說話間,善清見大堂外守了幾個隨從,正是方才那六個。想來將軍府也不是容別人撒野的地方。
門大開,裡面的人一覽無餘。
主位不必說,自是文若軒無疑。左邊坐了三個人,最裡邊是扈驚山,正向文若軒添油加醋敘述善清的劣跡斑斑。
挨著他的是扈松蜒,接著就是臉上纏滿了紗布的的那個惡婦。
文若軒見善清進門,先是愣了愣,又是問:“外面瘋夠了?”
善清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讓哥哥你見笑了。”
扈夫人原本有些愣愣的,結果一見到善清激動地坐不住了,右手指著善清道:“就是她!就是她打的我。”又離開座位,來到文若軒跟前跪下:“請將軍為我做主啊!”
扈松蜒懷疑地看了看善清,他沒看錯吧,這個女人居然跟文將軍是這種關係,他們雖然只是見了幾次面,而且每次都不歡而散,但他從心底認為:這姑娘別人欺負不了她,只有她欺負別人的份兒,而且她也不是會隨便動手的人啊,這該如何是好?
文若軒讓扈夫人快起,自己年紀輕輕,可別因為這個折了自己的壽。
扈夫人回到原位,雙眼都要噴出火來了,恨恨盯著善清,似要將善清燒個屍骨無存。
“玥兒,你先坐下。”文若軒說道。
善清大方坐下,坐在三人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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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是你!看你把我夫人打成了什麼樣子?”扈驚山憤憤不平。
“那你兒子打別人的時候,你是怎麼管教的?”善清不忙著辯駁,反問道。
扈松蜒不等他爹開口,對善清道:“轉移話題很好玩嗎?”
“這不是轉移話題,就事論事而已。”善清說道。
“我怎麼管教兒子,不需要外人知道。”扈驚山倒是沒有生氣。
“怪不得,扈大人的寶貝疙瘩,在外頭從來都是橫著走的,怕是屬螃蟹的吧。”善清並不打算先入正題。
文若軒只聽不說,只是他這個妹妹不是慣會惹事的,今日之事,看來還得斟酌一番。
扈松蜒雖然很排斥善清的話,卻沒有太生她的氣。
扈驚山氣得兩眼翻白:“你打了人,還有理了?”
“你有沒有問過她,為什麼捱打?”善清指著扈夫人說道。
“說了……”扈驚山正要辯駁,善清道:“現在大家都在,你就說一說當時的情景,別讓我含冤受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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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又停了,這次是真的停了,太陽難得出來。
鹹天深吸了一口氣,趕了這麼久的路,終於踏進了澤流國的皇城。他長這麼大,還是頭一次獨自一人上路,石青默默跟隨左右。
臨出門前,他父皇是這樣對他說的:“去澤流國就不必帶兵了,正好鍛鍊一下你的膽氣和能力。”
“父皇,您是開玩笑的吧。”鹹天難以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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