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名山村來的大學生,同時還有一份特殊的職業,面首,也就是被女人包養的男人。
一提到面首,許多人首先會聯想到小白臉,聯想到四十多歲的大肚子富婆——一個光著身子的肥婆騎在一個年輕人身上游龍戲鳳的畫面,挺有刺激性的。
不過,我的情況卻例外,包養我的是一個二十九歲的絕美女老闆,她是車模出身,特別性感,我一直喊她“幽姐。”
幽姐名叫白幽兒,她認識我完全是一場偶然。
那是去年八月底,我來海都市上大學,但在擁擠的火車站,一個殺千刀的小偷割破我的書包,偷走了我帶來的八千塊錢。
這八千塊就是我大一的學費和生活費,我家很窮,全靠爸爸打鐵維持生活,所以我一發現,立馬就蒙了。
我趕緊去報警,但警察只是漠不關心地記了份筆錄就把我打發走了,我知道這錢肯定找不回來,簡直連想死的心都有,一屁股坐在廣場臺階上抹眼淚。
我一邊哭一邊扇自己耳光,真想在臺階上一頭撞死,但正在那時,一雙穿黑絲的修長美腿出現在我前面,一個溫柔而又略帶高冷的女聲問我:“小弟`弟,你怎麼了?”
我抬起頭,原來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女人,她個子很高,長著一張瓜子臉,絕頂漂亮,長發披肩,渾身散發著一股高貴的氣質,正在溫柔地看著我。
我趕緊站了起來,把書包掩在腿後,支支吾吾地說:“沒...沒事,謝謝姐姐關心....”
她柔柔一笑,從提包裡拿出幾張香噴噴的紙巾,幫我擦眼淚,同時像教育弟弟一般地說:“沒事為什麼哭?男子漢大丈夫,有淚也不能流....”
她柔嫩的指尖觸控著我的臉,帶著麻酥酥的感覺。我頓時臉紅了,手忙腳亂,想接過紙巾自己擦,但一不小心按住了她的小手,她微微一笑,不知怎地反過來捏了捏我的手。
我的心跳的更快了,趕緊把眼淚擦幹淨,紅著臉正視她,她個頭比我還高一點,穿一件圓領白襯衫,一條黑色o包臀裙,胸大得把襯衫幾乎撐爆,兩條套著黑絲的大長腿緊繃溜圓,讓人看一眼就忍不住想摸。
一句話,她是個極漂亮的都市禦姐,有點高冷範兒,不過,我還注意到,她臉上繚繞著一抹淡淡的哀傷氣息,好像被深深傷害過。
她很聰明,歪過腦袋看了我的書包一眼,立刻恍然大悟:“小弟弟,你遇到賊了對不對?不要怕,姐姐幫你。”
她掏出一張名片塞給我:“如果姐姐直接給你錢,你可能不會答應,姐姐有一家剛上軌道的小酒吧,你要是不怕辛苦,就來姐這兒打工,把丟的錢掙回來。”
然後,她又拍了拍我的肩膀:“現在姐姐要去外地出個小差,明天下午回來,你想來的話,晚上八點,不見不散。”說完,她眼睛裡閃著光,對我嫣然一笑,扭頭朝火車站走去。
她走後,我有點頭暈腦脹,愣了好一會兒才看名片,原來她叫白幽兒,在金霞區經營一家酒吧,酒吧叫“貝露丹迪”,恰好是我喜歡的一部日本動漫的名字,這個名字的意思就是“女神”。
我已經不知不覺被她吸引住了,到大學報道後,找輔導員說明情況,她答應我三個月後再繳費,於是,第二天我就成了貝露丹迪的一名服務生。
到了貝露丹迪才知道,幽姐說它是小酒吧壓根就是在自謙,貝露丹迪整體是粉色的,檔次很高,在金霞區數一數二,我一個山裡孩子從沒見過這麼別致而豪華的地方。
我一開始上班當然免不了束手束腳,但幽姐特別喜歡我,第一天就預支給我九千塊錢,讓我交學費,我感激死她了,認真的學,放開了幹,各種髒活累活都去搶。
而且,我還有一個遺傳來的特長,酒量特別大,怎麼喝都不醉,這個特長當然很快就被幽姐注意到了,她應酬很多,就經常帶我去幫她擋酒,一來二去,我們倆越來越熟悉。
一晃到了十二月份,一天晚上,酒吧裡生意比較冷清,我正在給客人開拉菲,幽姐忽然從辦公室裡出來,她著急地叫我:“小凡,快去拿一瓶皇家禮炮,跟我去三樓。”
我叫俞凡,幽姐一直叫我小凡,我一聽她的口氣,就知道三樓出事了,所以馬上對客人道了個歉,放下拉菲,立即去拿了一瓶皇家禮炮,跟著幽姐上了樓。
我憑經驗就知道,幽姐這麼著急,肯定是三樓有客人在鬧事,果然,我們還沒到二樓,就聽到上面傳來激烈的罵聲。
一個帶著醉意的男聲喊道:“賤人!當了表子還要立牌坊,老子今天非幹了你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