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處權利中心,許帆自然不可能沒見過美女帥哥,他見得多了去了。但他天生可能就對帥哥美女有些審美疲勞。覺得那些帥哥美女還不如他自己養的花鳥魚鼠來的賞心悅目。
藍久算是特例,她姐姐藍杉也算一個。
這兩個人,是唯一讓許帆真心實意的覺得漂亮的。
藍久更甚,她的五官要比她姐姐豔麗的多,身材也好得多。她應該算是嫵媚風情萬種的那一類花瓶美女,可是她的氣質卻不是。她身上又帶著一種天真,一種執著。
女人與女孩,在她身上展示的很好。
所以許帆那天會把她帶回來,會讓她進入許氏集團,會想要和她靠近。
她對他似乎有一種吸引力。
藍久此刻有些忐忑不安,她下意識用力壓了壓帽簷,確定帽子戴牢後,才雙手環胸,把自己的隱私部位遮住。
“許總,這麼晚了,你怎麼過來了?”藍久深深的呼一口氣,問道。
許帆淡淡一笑,繃了一路的臉緩了下來,卻讓藍久覺得面前這個人更可怕了一些。
“你的事情路上我找人幫你處理好了。”他道,“不會有被發現的風險,你放心。”
藍久聽到這裡,放心了很多,連腰桿子都比剛才要直一些。
也許是破罐子破摔的原因,反正許帆已經知道了她是藍杉的妹妹,那其他的,許帆知道的再多,她好像也沒有多大的感覺了。只要其他人不知道就好。
所以,她今天才會丟擲這個線索。而這個線索,肯定會讓許帆對她有所懷疑。
果然,許帆抬著長腿,慢悠悠的向她走近:“那麼,你能告訴我藍冠山雀的下落了嗎?”
許帆衣冠楚楚,白襯衫西褲皮鞋。他連白襯衫的扣子都扣得嚴嚴實實的。
而藍久全身上下就一件睡裙,一頂帽子。
睡裙還……挺性感。
這麼一對比,強勢弱勢一下子就對比出來了。
她下意識緊了緊環胸的雙手,繃住自己的雙腿,剋制自己,至少氣勢上不能輸。
往後退了,就是下意識認輸,待會對質就很不利了啊。
藍久抬起頭:“我在鹽城縣見過藍冠山雀的。”
許帆停下腳步:“具體是哪裡?”
藍久可著勁瞎編:“我那時候不是穿著登山服嗎?我就是去樹林裡徒步去了,然後路上看到了那隻藍冠山雀。它很可愛,所以我印象很深。不過在這之後,它飛到哪裡去,我就不太清楚了。”
許帆表情很微妙,連笑容都淡得如白開水:“就這樣?”
藍久頓了一下,點頭:“就這樣。”
許帆被氣笑了:“你這說和沒說,有區別嗎?”
藍久低著頭沉默。
許帆再走近了幾步:“你說你知道那隻藍冠山雀的下落。”
她困難地自圓其說:“這不算下落嗎……”
“你覺得呢?”許帆反問她。
藍久還在掙紮:“算,吧?”
許帆已經走到她面前了,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嘴角的笑容消失的無影無蹤,整個人氣質一下子冷了下去:“你這是在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