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在零零屁股上拍了一下,對他一副色令智昏的表情:
“去和美人哥哥認識一下啊。”
琴酒嗤笑,因為這個不知死活的女人的邀約,一如既往冷冰冰的湖綠眼睛對上冷冰冰的石英紫,往下看到被波本按住的蠢貨。
對他不善的眼神,夜宇無所畏懼,繼續興致勃勃地邀請:
“一起麼?”
琴酒看了一眼波本,沙啞的嗓音冒著涼意,語氣平直的問:
“你在做什麼?”
“找樂子,你沒看到嗎?”波本的豔笑開始帶上攻擊性,又甜又殘忍。
他略帶不滿的看著琴酒,手輕輕掰起小張的腦袋,又往下搭在她的脖子上,喉嚨,頸動脈都在手掌中,大拇指輕輕撫著她的側臉。
琴酒難得覺得波本惡心,冷淡的留了一句:
“地點選的不錯。”
“當然。”
小張人在這個情景內但整個心思都在狀況外,她敏銳地感覺到琴酒這會兒很“柔軟”,眼珠子一轉,她抓著零零的手,刻意帶著一股流氓氣說:
“美人哥哥真不加入我們嗎?白井桑可是很會找樂子的。”
零零冒黑氣看著小張,隱晦的瞪她。琴酒眯著眼睛定定地看著這個不知死活的女人,真聒噪。難得出來一次,按習慣來說他要喂她一顆子彈。他也確實想這麼幹,很遺憾這個地方不好開槍,周圍都是條子,他也不想跟神秘主義者在一起找“樂子”。
不過這個女人這麼想死,他當然沒問題。今晚就殺了她,如果她能從波本那裡活下來的話。
零零與周圍相關聯者看著老張一步踩在地上,伸手就要抓住準備離開的琴酒。半道上一隻巧克力色骨節分明的大手抓過又嫩又粉的小胖手,放在嘴裡咬著,老張開始疼的拍他差點給他一腳,波本才松開這只小胖手順勢舔了一下,然後揉捏玩著小胖手,看著它的主人帶著危險的色氣問:
“你想做什麼呢?優子醬?”
……老張卡住了,看著波本眨了眨眼睛,又看了看自己的爪子:您真不覺得它鹹鹹的?
別人不覺得她是這樣的想法。景光在一個牆角無語凝噎,他捂住自己的眼睛難以直視:天吶!zero,這對光一太超過了啊!
琴酒趁機離開,波本捂住她的嘴巴,這位組織的topkier已經帶上殺意了,真的不要再說了。老張避不開某人的手,幹脆狠狠咬了下去,降古零吃痛只松開了一點點,就被老張扒開,她看著琴酒的背影說:
“你媽媽的事情你想知道嗎?也許你熟悉人體實驗。”
琴酒腳步一頓,零零心裡咯噔一下,微妙的擋在小張前面,結果小張把他拽回去繼續說:
“你應該被洗腦過吧,如果不記得的話那還是算了。”
小張說到這兒看向旁邊默數“1,2,3”琴酒果然停下腳步,側身看著輪椅上的女孩,感受著袖子中的彈簧刀開始放殺氣:
“你想死嗎?”
周圍的無關人等早就因為老張的情緒影響離開了,老張指節抵著下巴看著他,流氓的氣質瞬間消失,歡愉的空氣因她突然冷漠,慢慢凝滯。她看著他身上的附著的一縷霧氣,用霓虹話來說,這是父母的“咒”,也是他很多次化險為夷的憑借。
“你的父母沒有很在意你認仇人做恩人,”她帶著一些冷漠的口吻講述“他們只在乎你要活下去。”
大多靈魂其實不會停留多久,留下的要麼有什麼執念,要麼就是什麼“修行有成”的人。琴酒沒選擇彈簧刀,西格紹爾p365槍口瞬間對準小張,他狠戾的看著她:
“想一個死法,我滿足你。”
就是這樣,老張心想,他應該直接開槍的,可他沒開。
“她生前和你父親是鄰居口中遠近聞名的和善人,熱心腸同時很受歡迎。”
赤井秀一甄別了烏丸幾系的基因資訊與琴酒的細胞質dna,查明後分享給景光,景光下發的領班任務確實找到了菱川香織這一系的生活地點,也因此順藤摸瓜找到了婚後的黑澤原與黑澤香織的資訊,那對夫婦在某一個時間點後,性格的變化在有心人的眼中是怪異的。
考慮到有易容這種技能存在,那就不奇怪了。
“真是可笑。” 琴酒的惡意瘋狂噴湧。他想要聽下去,也止不住想要殺掉她的慾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