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零挑眉,這是意外的純情呢,不過,果然之前方向錯了。
“糖果是在哪裡買的?很好吃。”再不說點別的,他怕這姑娘從輪椅上跳起來跑掉。
“我說你這個人,不要扯開話題,”老張覺得自己不能輸,她擋著太陽看向零零“你有本事搞這種似有若無的貼貼下鈎子,有本事來跟老子接吻啊。”
“……”降古零停下來,看著她消失殆盡的羞惱與冒出頭的勝負欲,失笑。
他繼續推著她往前走。如果她真的在害羞,勝負欲是那種單純的強撐——就像正常情況下,普通女生遇到這種情形時心裡那些一戳就碎的堅強,他當然會親下去,甚至會視情況給她深吻。
只要能讓她丟盔棄甲,任何手段都可以。可她不同於別的女孩,她的害羞才是那層薄脆的冰面,其下是堅定不移凝成的磐石。
“喂,”老張斜著看著他“不想親一個嗎?”
“不是時候。”
老張短促的笑了一下:
“隨便。”
趁著這會兒還早,零零推著小張開始在周圍閑逛,周邊現在就熱鬧起來了。小張看著四周,感覺看到了很多熟悉的警察。
“警察們現在就開始執勤?”她看了一下腕上的智慧表“這不還早嗎,才上午。”
“不早,人已經多起來了。”零零身旁跑過兩個拿著冰淇淋的小孩子。
“噢…”小張看著周圍的店鋪,拿不定主意去哪一間,順嘴說到“今天可能會看到太閣名人。”
“羽田秀吉?淺草寺好像沒有邀請他……”他說著突然看向某處。
正跟零零聊著天,小張嗅了兩下,身後那個約她的安室透好像無縫銜接成了波本。她好奇的抬頭,現實見到波本還真是……真“豔麗”啊!和陽光俊朗的咖啡店員完全不同。
有點像芝加哥,不過帶的是刺不是毒。她再次審美的欣賞起帶刺玫瑰,仔細地看著漂亮的男孩子。忘了找找看波本看見了啥。
波本完全感受到這個女孩子毫不掩飾的直率目光,充滿欣賞與贊嘆。他握緊輪椅的把手又松開,看著琴酒慢慢走過來。如果不是地點時間不對,他想捂住她的眼睛,存在感太強了。
會被琴酒在意的。
沉浸在美豔的波本身上,小張其他感官仍然在工作。她先聞到了一股中藥味,混雜著刺鼻化學藥劑的苦味,接著餘光看到一抹銀光,剛好也是零零看著的方向。
小張嚥了一下緩解喉嚨的幹意,目光穿過人群,看到那個非常顯眼的銀色長發美男。哎嘿?她挑眉,太巧了吧,琴酒在這裡?
琴酒竟然會在這裡!
他穿著慣常的綠色堆堆領,十分時尚,很趁他的眼睛,倒是沒穿大黑外套。
這是有什麼任務嗎?她記得酒廠靜默了,所以琴酒為什麼這個樣子出現在這裡?還是酒廠出事了?不會是在憋個大的吧!
聞了一會兒,她微妙的覺得琴酒的狀態有點異常。他現在這個狀態一點也不曰天曰地,完全沒有在武直上的兇狠與肆無忌憚。
琴酒很遠就和波本對上了,推著輪椅不知道又在打什麼工的波本。那個輪椅上的女孩是什麼重要的人嗎?對波本這種痴迷的樣子,真是可憐啊。他能想到那個女孩將來掛著驚恐的表情慘死的樣子。
身形交錯間,兩人沒看另外那個,都把對方當成了空氣,擦肩而過沒有任何交流。
“……”小張心說她這麼大一個被波本推著的人琴酒都能無視了?是零零平時四處打工太過深入人心了嗎?
不過難得一見琴酒,秀一嘰與景光辛辛苦苦才搞到了琴酒父母的訊息,很難找到機會“告訴”他,現在遇到了可不能把他白白放走。
於是,綴在後面戴著易容的景光、周圍巡視的伊達、推著她的零零,三人都驚愕的看到,老張對著琴酒興趣盎然地開始做死:
“美人哥哥,別走啊,一起玩!”
零零飛快瞪了她一眼,做出一副不滿的樣子對小張表面蜂蜜陷阱實則威脅,語氣溫柔地說到:
“優子你見到什麼人了?是我滿足不了你了嗎?”
琴酒聽得出來這種威脅,不過這很正常。他腳步不停的往前走,而被叫優子的小張愣了一下,沒繃住笑了笑,繼而控制住表情語調說:
“親愛的你很好,可我喜歡白毛啊。”接著繼續對琴酒發出熱烈邀請“銀發美人哥哥,一起嗎?你一個人玩多寂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