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我是不是胡說你自己清楚。我不想和你廢話,現在去跑!”
花茹狠狠地瞪一眼時惜,把書包摔在地上,進入操場,開始長跑。
秦雪的手搭在時惜的肩上,“這樣會不會太便宜她了?應該先讓她喝這瓶水,再讓她跑。”
“這個藥效快,喝完馬上就會發作,她就沒法跑三千米了。而且,她平時也不是一個愛運動的人,三千米有她受的。”
花茹跑還不到一圈,就已經累的氣喘吁吁。
操場的跑道是四百米的,她要跑七圈半才行。
寒冷的空氣進入花茹的嗓子,好似一張手掐住她的喉嚨,難以呼吸。
帝釋見時惜凍的縮縮脖子,“小惜,你先到旁邊的這座教學樓裡,外面冷。我看著她跑,等跑完,我喊你。”
時惜伸手抓幾下脖子,好舒服,不癢了。
“不用,我不冷。我要在這裡看著她跑。”
帝釋也不勉強時惜,他往風口的方向站著,用身體替時惜擋住寒冷的風。
花茹第二圈經過時惜的時候,時惜說:“我給你二十分鐘的時間,你若跑不完全程,你還要重新跑一次。”
“你——”花茹停下腳步,怒氣衝衝的望著時惜。
“接著跑,別停頓。你晃悠悠的跑,不知道還以為你在飯後慢步呢!”
花茹咬咬牙,接著向前跑。
二十分鐘後。
花茹跑到終點後,直接跪在地上,大口的呼吸著。
時惜把在超市買的水遞給花茹,說:“給你喝一口,喝過之後,只要你不再找我麻煩,我們之間的恩怨,便一筆勾銷。”
“放心,不會要你的命。”
花茹緩一會才有力氣,接過水,擰開瓶蓋,喝一口。
時惜雙手環胸,諷刺的看著狼狽不堪的花茹,“全部喝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