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一學校。
運動會已經結束,十一月份初,寒潮來臨。
昨天晚上,秦默默千叮嚀萬囑咐時惜,不能學其他學生為了美而不怕冷。
時惜穿了一件保暖內衣,一件薄薄的針織衫,外加一件厚重的毛衣,外面穿著一件白色的羽絨服,還戴上保暖三件套——手套、帽子、圍巾。
她成功胖成一隻熊,秦默默才放心讓她去上學。
有一種冷,叫做媽媽感覺你冷。
時惜汗顏,從進教室到現在,已經過去十分鐘了,秦雪還在笑。
“秦哥,有那麼好笑嗎?”
秦雪順口氣,“不笑了,不笑了。”
一般人冬天穿兩件,畢竟坐車裡有暖氣,在教室有暖氣,出去的時間很少,年輕人又有活力,很少像時惜這樣穿這麼多。
韓言鄙視的瞥一眼秦雪,“師父,我們怎麼對付那個人?”
秦雪:“.…..對付誰?”停頓了下,拍下腦袋,“哦~,在運動會上坑小仙女的那個人。是誰?”
時惜去掉圍巾和帽子,在室內有點熱,“花茹,花蕊的表妹。”
秦雪:“花茹?怎麼姓花?”
帝釋輕笑一聲,說:“隨母姓。花茹與花蕊的關係挺好的,所以,才會報復小惜。”
他答應過小惜不插手這件事,但該知道的還是要知道。
秦雪:“花蕊,她自己犯錯,當然要受到懲罰。怎麼能把賬算在你的身上呢?”
時惜吃掉最後一口芒果千層,回味的舔舔紅唇,說:“不知道。”
“你想怎麼做?”
“當然是——以彼之道,還彼之身嘍。”
下午放學。
往校園超市去的路上,韓言一手拎著黑色書包,一手拎著粉色的書包,“師父,花茹會不會已經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