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煩躁地開啟宮凌俊的手,語氣不好道“就是肚子痛,你知道了?你可以出去了嗎,我想休息,只想睡覺!”
宮凌俊一怔,她突然這是怎麼了?方才還好好的。
方才宮凌俊那一舉動,十八突然想起宮凌睿伸手探上她額頭的事,不知為何,突然便心情煩躁起來。
宮凌俊並未生氣,說了句“好,身子不妥,便好好休息!”話罷,便離開了。
回了書房,宮凌俊開啟暗衛送進來的訊息,一一翻看起來,整整一個時辰,才看完,處理完。
“去,將訊息放出去,給宮凌軒,讓他知道!”他衝門外人說了一句,便又出門,往十八的住處而去。
十八正在睡覺,看來,今日的三個好訊息,她註定是聽不到了。
第二日一早,十八起的很早,一起床,便跑到了宮凌俊書房,聽聞他昨夜是宿在書房了。
十八沒有敲門,只是輕手輕腳地往桌案前走去,剛要躬身,想要嚇嚇他,讓他卻抬了頭。
四目相對,十八尷尬地一笑,轉眸抬步,一屁股坐在了椅子裡“聽曉月說來了回覆!”
宮凌俊淡淡點頭,將手中書信遞給了她“自己看!”
十八接過,看著看著,雙手鬥起來,連身子,也是輕顫著。
“我看錯了,還有別人?”十八問宮凌俊。
他能看出,她眼中有疼痛,但是事實就是如此,他不想騙她,卻不知道她為何突然如此,他不知道書信中那個人,與她之間到底有無瓜葛。
他點了點頭,
“我知道了,多謝!”十八一張臉繃著,轉身出了門。
宮凌俊看著,等她完全走開,他才開口,“去查查,這人與容月兒,珺親王之間,是何關係?”
暗衛應聲離開,宮凌俊坐了回去,手中把玩著那一封書信,認真想著,十八與那人究竟,是何關係。
十八一路回了屋子,順手甩上門,坐在了桌邊,猛灌了一杯冷茶,這才稍微平和一點。
師父?她與容月兒是何關係?十八想著。
當日宮凌睿派追風前去臨安城,回來時渾身是血,說話斷斷續續,但是說的完整,他說,刺殺他的人,有容月兒那裡的福祿,還有門裡的人,她當時沒怎麼注意,但是如今看到,她心下不安起來。
容月兒與師父玉媚兒是舊識,她怎麼不知道,師父從來不告訴她。
想到此,十八心下更是緊張起來,那當年之事,有沒有師父的手筆?她不禁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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