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清規才不信精神病這個說辭,“他為什麼其他人不管,偏偏衝著颯颯的車撞?”
晏城默然:“是陳總的仇家,但是被鑑定為有精神病史。”
徐清規對這位素昧謀面的岳父好感度已經淪為負了,“他怎麼惹了這麼多仇家?他不知道處理乾淨嗎?讓自己的女兒承受這一切。”
陳星颯扯了下他的衣袖,讓他少說話。
不是他說了陳青升的壞話,而是怕傳到那個變態耳朵裡,被報復。
晏城只是盯著徐清規看了會兒,復又垂下視線。
其實之前還遇到過一批跟蹤陳星颯的人,被他偷偷解決了,本來還想找個機會提一句。
算了,還是裝沒發生過吧。
陳星颯問:“警察怎麼沒來找徐清規談話?”
晏城回道:“我已經處理好了。”
“那這件事就這麼算了?”
“小姐,”他抬頭:“法律不一定能制裁某些人,但是陳總可以。”
陳星颯譏笑:“都被逼得出國了,還留你在這立威呢?”
晏城:“……”
“就是因為他曾經的制裁才惹來這麼多後患,讓我這個冤大頭來抵債,別人生個女兒都是用來疼的,他生了是用來擋槍的。”
晏城再次無話可說:“抱歉。”
“你說什麼對不起。”
陳星颯對他這副面癱臉沒了再說下去的慾望,執起徐清規的手:“算了,我們回家。”
徐清規沒什麼大礙,回去靜養就行;陳星颯昨天昏迷也是因為驚懼過度,精神緊繃,猛一放鬆,身體也跟著當機。
待兩人的背影消失,晏城才接起電話,聲調不疾不徐,彙報任務般敘述完了一切。
很長很長的靜音,他又低聲道:“他很在乎小姐。”
“小姐也是。”
苟行在外面等著接兩人,見到人影慌忙迎上去:“徐總,你有沒有什麼大礙?”
“你看著我能有什麼礙?”
“……”還能懟他,看來沒什麼事。
他幫忙拉開車門:“我一個月以來就這麼一次早退,你就開車出事了,你這還讓我以後怎麼放心。”
似乎不太對勁,他又補充:“…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