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茵的出現,給父女倆的爭論畫上了句號。
不管蔣南孫同意與否,都已經決定了蔣晨光不會就此偃旗息鼓。甚至還有可能變本加厲,投入更多的賭注,以期望迅速回本。
在戴茵的勸說下,蔣南孫面帶怒色,回到了自己的臥室,將剛剛的事情統統告訴了剛下班的朱鎖鎖。
得到這樣的結果,朱鎖鎖心裡也是著急。不僅僅是她的閨蜜叫蔣南孫,也因為周文是她介紹給蔣晨光的。
萬一信達資本在操作中出現虧損,那她真的很難做人了。
思來想去,還是決定去蔣南孫家裡一趟。
下班之後,也沒耽擱,打過下班卡之後,就急匆匆的趕往復興路蔣南孫家。
看著一臉苦悶的蔣南孫,朱鎖鎖心裡也不是滋味,心有餘悸的說道:“南孫,對不起,我不應該把叔叔介紹給周文。”
“我要是早知道他拿出那麼多錢玩匯市和期市,就應該讓他斷了這個念頭的。”
此時的蔣南孫,心裡也是一股無名之火。但事情的起因又怪不到朱鎖鎖,只能生著悶氣:“隨他去吧!”
朱鎖鎖愣在一旁,一時也不知道能說點什麼。
蔣晨光那樣的賭徒,就連蔣南孫都勸說無效,她一個外人,就更沒說服力了。
猶豫了片刻,才試圖安慰著蔣南孫,說道:“南孫,你也彆著急。我現在就在信達資本上班,到時候我幫你打聽一點。”
驟然聽到朱鎖鎖跑去中海信達上班,蔣南孫頗感意外,說道:“鎖鎖,你不是想去精言集團嗎?”
朱鎖鎖坦言道:“我決定了,跟馬先生分手。也不去什麼精言集團當銷售了,就在中海信達資本投資部跑跑腿,憑著我的三寸不爛之舌吃口飯。”
聽聞此言,蔣南孫不得不佩服朱鎖鎖的乾淨利落。分手都分的那麼有“水平”,一點都不帶含糊的。
昨天還說呢,今天就把事兒給辦了。
也來不及感嘆朱鎖鎖的神速,她急切的想知道有關投資的事情,說道:“鎖鎖,信達投資部的交易,你真的能打聽到?”
朱鎖鎖苦笑一聲,這種事情她怎麼可能打聽得到。剛剛也只是想安慰下蔣南孫,沒想到剛說完就砸到了自己的腳。
面對蔣南孫的詢問,朱鎖鎖也不想撒謊,解釋道:“這個事有點難度,金融公司入職第一天,就會簽訂各種保密協議。”
“我不管聽到什麼,或者說看到什麼,都不能傳出去。”
“況且,交易部是周文直管的部門,缺少了中間環節,很難打聽到什麼有用的資訊。”
“即使交易部員工,也不會跟別的部門聊這些內容。”
朱鎖鎖所說的這些,自然不是她短時間內能發現的。而是入職的時候,人事部就做了簡短的培訓,尤其保密方面的。
而後,又在投資部總監的耳提面命下,瞭解到了各部門的保密條框,以及本部門需要保密的內容。
蔣南孫倒也理解保密的必要性,沒有過分的強求,說道:“鎖鎖,那你還是別管了,由著我爸折騰去吧!”
朱鎖鎖也只能頻頻點頭。
很多事,是她這個外人根本干涉不了的。
此時,剛剛下班的周文接到了顧佳的電話,電話中的顧佳聲音很輕柔:“周文,你來君悅府一趟,把你的賓利車開走吧!”
“下午正好有空,就把我年檢的車提回來了。”
電話一頭的周文聽著顧佳的交待,一時也不太想拿回來,直言道:“你先用著吧,那輛車我暫時也用不到。”
顧佳不是很情願,說道:“算了,我們都離婚了,一直開著也不合適。”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周文也不能繼續假裝無所謂的樣子,只能點頭答應。
到君悅府的時候,周子言正在爬行墊上爬來爬去,可勁的撒歡,玩的很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