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願意這般為難道長”賀元真一聽此言,不禁不怕,反而還得意了幾分:“那七爺可不是誰都能請得動的人物,能得來親筆親章的書信也是可以的”
“那倒是華某不尊敬了”華子衿起身,彎腰作揖:“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小女既然在太學這裡讀了幾日的書,華某若是私自帶走,實在不該。”他說道:“華某合該將小女的引薦之人請到賀太學這裡分說一二,這下領走,也算不傷師生之誼。”說罷,他便告辭離去,留下滿面費解又帶著不屑的賀元真。
城南鄭府。
“爺”鄭清先是急急忙忙地跑到更衣間,看見弟弟正在給自家爺換衣服,便將後邊半句話嚥了下去。
“有事快說”鄭七從牆邊的那塊御賜的整身銅鏡看見了鄭清有些慌張的臉,還以為發生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
“寒冥觀、寒冥觀的華道長來府上了,”鄭清假裝自己沒注意到剛才正廳裡的那個人殺人一般陰沉的臉色,和周身透出的奇怪的冷氣,平平靜靜地回稟道。
“華道長來做什麼?”鄭七摸不著頭腦,一頭霧水地地問道。
“爺之前不是給道長的那個小孩兒送到稷宮去了”鄭澈一邊繞到後邊,替鄭七繫好腰帶:“是不是想去探望探望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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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殷祉明微閉著雙眼,嘆了口氣,顯然是很享受蘇順儀的和關心:“順儀入宮也有三年了罷。”
“哈哈哈哈哈哈”略微沙啞的少年音在身後響起,越子舒沒好氣地回過頭,正看見那殷赫靠在香案上哈哈大笑。
“你笑什麼?”越子舒突然像護食的貓一樣兇,他自己沒管好徒弟讓自己吃了虧可不要緊,要是有人在這裡笑話她徒弟調皮搗蛋,那可不行,更別提是眼前的這個人,想都不要想!
“沒沒沒”殷赫趕緊憋回笑意捂住嘴巴,可是眼睛裡還是忍不住露出詼諧之意:“師叔就是突然想起小時候練功的時候了,當時都不懂事哦”
“這孩子的調皮勁兒倒是和師叔當年的‘英姿’不相上下”越子舒撇著嘴嘲諷了一句:“徒兒才疏學淺,只求不要教出來個混世魔王便好。”說著他還滿面譏諷地學了一下隔壁山老和尚“阿、彌、陀、佛”的神態和手勢。
“嗐”殷赫知道他又要翻舊賬了,也不多理會,只聽見凜凜的風自山門外吹過,嘚嘚嘚嘚的馬蹄聲又將一個人送到了後院的門口。
“道長”純黑順毛亮緞子的大馬上翻下一個圍著紗帽的白衣來客,身材雖是矮了些,走路的動作倒是顯出幾分彪悍不過,在殷赫的眼睛裡,怎麼看呢,怎麼像個女人。
“你怎麼來了”越子舒剛要把初易安拎過來教訓一頓,轉眼注意力便被這不速之客轉移了過去。
“沒什麼事情我就不能來看看?”紗帽下的聲音有幾分暴躁和不耐煩,不過可以確定是個女人。
“!!!”殷赫本來還老老實實地靠在香案上,聽見這聲音顛腳、雞i一般從屋裡跳了出來。
“徒兒好樣的”殷赫一把攬過越子舒的肩膀,後者雖是一臉嫌棄,卻也實在拗不過他功力高強內力深厚者的大力,只好彆彆扭扭地順著他的力氣來。
“喲”白衣女人也不摘下紗帽:“堂堂望山道觀道長,光天化日之下竟然與男人、勾、肩搭背,成何體統”
“去去去給我一邊兒去”越子舒趕緊劃拉掉殷赫的大手和胳臂:“這我師叔。”
“對,我就是傳說中神龍不見首尾,上可登天、下可入地的”殷赫聽見自己的師侄介紹自己了,趕忙跳過來補充道,沒想到後半句話被越子舒打蔫兒了。
“就是那個三師叔”越子舒簡直對他這種弱智行為忍無可忍,不由得拔高了聲音蓋過去:“犯了事兒東躲西藏的那個”
“得”白衣女人趕緊出了個手勢制止:“我來看看小安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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