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是秘密。”老閻說。
“說到哪了?”王保振說。
“說到怎麼勾搭冷波小老婆。”我說。
“冷波,你要是不讓出你這小老婆,我們這忙就沒法幫了。”王保振說。
“我也不是不讓,就是一下子心理上接受不了,我從來沒遇到這麼荒唐的事,好像有點違背道德,反,反人類吧。”冷波看了一眼屋門。
“什麼發人類?冷波,我們是兄弟嗎?”王保振問。
“當然是兄弟了,這還用說,我們拜過堂的,不不,拜過巴子,磕頭的親兄弟。”冷波說道。
“好,有句話是這麼說的,兄弟如手足,女人是衣裳,衣裳可以換,手足不可以斷。”王保振說道。“今天你穿完這衣裳,明天我們幾個再穿對不對,沒有什麼好擔心的,我們穿穿完衣服,又不是不還你?”
“女人是衣裳,沒聽說過,女人怎麼能是衣裳呢?女人身上要是不穿衣裳呢?”冷波說道。“不穿衣服,難道就不是女人了?
“你他嗎的還有完沒完?我就最後問你一句,這女的,我們能不能上,給個痛快的,不能上,我們立刻走人。”王保振說。
“閻叔,保振要走,你留下來唄。”冷波說。
“這事我也不管。”
“有糧哥呢?”
“我對你這小老婆沒什麼興趣。”我說。
“好,我今天豁出去了,只要讓我得手,我這小老婆就出租給你們了。”冷波說,“不,你們隨便弄吧,我當沒看見。”
“老閻,下一步怎麼弄?”王保振說。
“要先等這個叫什麼絲絲的出來。”老閻說。
“不是絲絲,塞格絲小姐。”冷波說。
“這名字真好笑,等她出來,她幹什麼,冷波你就幫她幹什麼?”王保振說。
過了一會,女人出來了,抱著一個很小的孩子。她看了我們一眼,然後坐在門檻上,掀起衣服給孩子餵奶。女人長得幹幹淨淨,身材凹凸有致,頗有姿色。
冷波掀開自己的衣服,“保振哥,要不你過來,當我的孩子?”
“我他嗎的抽你。”王保振說。
“來人了。”老閻說道。
一個波利尼西亞男子走過來,這人又黑又瘦,五十多歲的樣子,是個瘸子,他身上揹著幹柴。走到我們跟前,皺著眉頭看了我們兩眼,然後坐到離我們有二十米的地方休息。
“怎麼辦?怎麼冒出個老妖精。”冷波小聲說道。
“等一會看看。”王保振說。
背柴的老頭不時朝我們這邊瞅兩眼,又看了看餵奶的女人,似乎他在等我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