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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獻,你要我如何?被你繼續當個棋子玩弄在股掌?呵呵。”李梵音眉眼深邃,如今隱隱帶著血意,他輕笑的模樣如妖似魅卻像是要生啖了柯獻的骨血。
天家聞言皺起了眉頭,他方才便發現李梵音不似他想象中那般風光霽月,可任誰被仇人蹉跎十數年心中仍無一絲怨恨?
他心中憤恨柯獻,對於李梵音是無窮無盡的懊悔。“梵音,你冷靜些。朕會替你做主。”
李梵音卻仿似未聽到一般,或許聽到了只是心中早已冰凍三尺非一朝一夕能解開。他不信這權位上的人,單獨對裘彩擷這種沒心眼的另眼相看。
“喲,可不就找到了嘛!”
李梵音聞言眼皮子跳了一下。
一個衛兵忽然高呼一聲,都是柯獻手裡軍隊出生的男子未免語氣中帶著痞氣。“還是個小個子姑娘,看老子把你揪出來……哎呀!”
那個正準備動手的衛兵忽然慘叫連連,背影看過去整個人都在直蹦躂。另一個同去的衛兵連忙趕過去檢視情況,可是同往到了一條直線位置也跟著慘叫了一聲,這一回他倒是沒能跳起來,原來那個蹦躂的衛兵也不知是踩到了什麼東西忽而也蹦不動了,兩人忽然直挺挺得倒在地上。
前段的草被踏得平整,而後面的仍舊茂密得很。兩人又都是面朝後向下倒的,那亭子裡的人根本瞧不清二人面色,也不知當中發生了何事!
“小易!小方!”範駛朝著那兩個人影喊了一聲,繼而又喊了好幾遍,分明觸目可及便是那兩個黑甲的衛兵,偏偏兩個人一點反應都沒有。
“主子,不如燒草叢把那個人逼出來。”範駛提議道。
“哼,”李梵音冷哼一聲,“這倒是個好主意,如果需要火摺子我倒是可以提供。”
柯獻自知這般處置不當,可偏偏被李梵音搶先了話頭,頓時心中的不悅更甚。當下一拳頭砸在範駛胸口,怒道,“這是要把那群打獵的人都引過來!”
“那主子以為……如何?”生生捱了一拳卻敢怒不敢言。
柯獻本來不敢相信,不過那衛兵倒下之前曾經說過“小個子姑娘”這樣的話,聯想到李梵音的重視度不由那人名便浮上心頭。
“此人不足為懼,本王數三聲。若是裘相府上的裘姑娘不出來的話本王就冒天下之大不韙親手斬殺了天家一行人,總之無論是什麼手段本王最終都是要登位的。若是裘姑娘出來的話,興許本王心情好可以饒過這其中的一位。”
話音剛落不遠處草叢裡便有了窸窸窣窣的動靜,那草尖兒上搖晃的幅度根本不可能是風吹的樣子。柯獻見狀面上難得高興,輕巧地揮手讓身邊衛兵小心靠近,自己仍在說話分散裘彩擷的注意。
“裘姑娘,本王可就要開始數了。一……”
衛兵及至草叢邊緣,慢慢以腳尖靠近。
“二……”
柯獻獰笑著瞧向李梵音,面上的得意不可遏制。
“三!”
哪知話音剛落,傳來的不是衛兵報信的喜訊,而是又一聲慘叫。
柯獻心都“突突”直跳,下意識往那衛兵的方向瞧去,指尖這廝同樣直挺挺地倒在地上不知生死。
沒有人看到事情是怎麼發生的,甚至都沒有見到有人出招的樣式。這形式如鬼魅的偷襲方式實在是令人吃驚。若非明確知道那是一個小個子的姑娘,柯獻十分懷疑那不學無術的裘府小姑娘如何會突然變得如此厲害?
他瞧了一眼李梵音,忽而有些恍然。既然這“病”了十八年的短命鬼都能變成如今這般內裡深厚的模樣,裘禮燁那老狐狸府上的姑娘會武也並不奇特。
可那又如何?
顯而易見這姑娘的花拳繡腿絕對不至於對付他,否則就不會仍然藏頭遮臉企圖逐個絞殺他的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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