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沒頭沒尾的指控從何說起,他什麼時候欺負她了?
李太白指著他罵道:“還敢否認。是誰先還麻痺我的神經,明知我之前服用過量的鎮定劑,身體一時無法抵抗。你這不是欺負人,是什麼?”
“啊,原來這樣呀!”
他以為她的身體早已恢複了。難怪表現得這麼溫順。“很抱歉,我並不知道。下回不會再用麻痺。”
哼!
“口頭道歉,沒有誠意。”
伊路米問:“你想怎麼?”
“左手伸出來。”
一隻又白,骨節均稱的手,聽話地遞了過來。
“讓我咬一口。”
某人沒有反對,只覺得肌膚有點癢,她的唾液沾著面板有點異樣的觸感。那頭某花農用力地啃咬著,伊路米又問:“還殺不殺?”
“今晚休息,明天繼續。”
是夜,已深。
李太白休息兩小時,翻坐起身,從窗邊躍下,直往外奔。而另一扇窗的某人,輕輕嘆了一口氣,提步跟上。
某房間內,傳出殺豬般的叫聲:啊……呀……啊啊……
“糜稽,你老哥真可惡。”李太白一邊罵,手也不曾停在光著上身的肥宅二哥那白花花的肚皮上推拿。
“可惡的是我老哥,你為什麼來折磨我?”
夜半三更摸上門,要他脫衣服。
“我這是給你的胃和腸做運動。你肚子裡塞了太多垃圾,又沒能及時清理,才是痴胖的最重要原因。”
“阿白呀!”糜稽心虛的喚了一聲。
“怎麼啦?”
糜稽坦白:“其實我老哥不相信我們有一腿。”
“別說是他,連我自己也不相信。”
“那你為什麼還要與我訂合約?他也知道了,這合約也沒效。”明知是沒作用的,為什麼多此一舉?
“他知道了又如何?我還是會幫你減肥的。”
“但是我沒能幫助你。”
“嘿……這你就不用擔心。總有你派上用場的一天。”手下用力一壓——
糜稽尖叫一聲:“啊——!不……不行了,阿白,我要去洗手……間。”
“去吧!”
李太白甩了甩手,見糜稽推開洗手間的門,又補允了一句:“往後你會經常跑洗手間。這個是清理的一部分。”
糜稽冷汗直冒,又聽到門外的李花農說:“藥在這,記得每天晚後,早晚各吃一次哦!”說罷,房內又恢複了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