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聽薩喇善道:“李侍堯所謂的證人,的確曾是我府上的隨從,但他竊取銀子被發現,管家便將他趕了出去,定然是李侍堯收買了他,讓他故意誣陷我,才會造成我派人襲擊他的假象!
他是個卑鄙小人,他在離間你我!”
真的是李侍堯在說謊麼?那她豈不是誤會了薩喇善?氣憤的薩喇善決定追究到底,彤芸勸他就此打住,“你若深究,他再來個魚死網破,勢必會牽扯出你叔叔,這不劃算!還是算了罷,就此揭過,只當這事兒沒發生過。”
“可我希望你能相信我。”他可不想讓彤芸誤會他是那種做了壞事還不敢認的慫包!
點了點頭,彤芸抬眸望向他,溫柔的聲音透著堅定,“我信你。不會再誤會你,也希望你不要再懷疑我。”
“你對我這麼溫柔我受寵若驚啊!再也不會不自信的疑神疑鬼。”將話說開後,夫妻倆緊緊相擁,那是彤芸頭一回覺得,他的懷抱也能讓她安心。
和好之後的兩人向瑜真告辭,薩喇善又帶著彤芸去拜別太夫人,這才攜手回府。
一路上,他都拉著她,彤芸還覺得別扭,想松開,他卻緊拉著不放,“怕什麼,咱們是夫妻,名正言順。”
馬車上的薩喇善心甜如蜜,與她情話綿綿,情至深處擁相吻,彤芸嚇一跳,極力掙紮,然而他的力道太大,她根本掙不開,且這吻太深,漸漸麻醉她的心,害得她柔軟無力的歪在他懷中,任他緊擁著腰身與後背,用唇舌將愛意傳遞。
他是瀟灑的抱得美人歸,可憐傅恆還要幫他招呼客人。直到薩喇善回府之後,先將彤芸安置好,這才去往前廳打圓場,待賓客散後,跟著就給那六個美人紛發銀票,讓她們各自離去。
當天夜裡,彤芸只覺徹夜未眠,由愛意做潤澤,薩喇善擠入秘道,瘋狂的進出,揉著圓滑的雪峰,邊吻邊鼎撞,恨不得將心愛的女人融入骨髓。
而她承受著他那勇烈的挺送,頭一回感覺到身心合一的樂趣,“能不能,停一會兒?受不住了,驍良!”
“喚夫君!”
“不都是你嘛,”她羞於開口,他便更狠的將龍首搗進去,惹得她驚吟出聲,“啊——怎的越說你,你越使壞!”
“誰讓你不乖,快叫夫君,我想聽。”
耳畔傳來他沙啞的惑哄聲,彤芸便似著了魔一般,喃喃開了口,羞紅美人頰,粉面蘊春,不勝嬌柔,“夫君……”
“這才乖,”滿意的薩喇善被這甜糯的聲音激勵,哪裡還能慢得下來,只會更快!彤芸暗暗咬牙發誓,再也不信他在帳中的話!
妹妹與妹夫和睦相處,傅恆其心甚慰,秉昌之事,也被李侍堯隱瞞,彤芸的心都不在他這兒了,他再爭什麼都無用,幹脆放棄。
自此之後,彤芸與薩喇善夫妻和睦,於次年夏日,再次懷上身孕。
而傅恆則被任命為山西巡撫,即將啟程到太原上任。他是打算帶著瑜真同去,若無意外,上任一屆便是三年,除非皇上臨時調動,那也就是說,她要陪著他在山西住三年。他們夫妻無所謂,瑜真最擔憂的,是芳落,
現下已是六月,再過三個月,保寧的守孝之期便要滿了,他終於可以和芳落相守,兩人已然耽誤了那麼久,若是芳落再隨她到太原,豈不是又得與保寧分開三年?
於是瑜真便跟傅恆商議著,讓他先去太原,而她留在京城,待三個月之後,送芳落入侯府,她再啟程去太原陪他。
居然因為這個不跟他走?深感受傷的傅恆頗覺不悅,“姐妹比丈夫重要?你忍心丟下我?”
“芳落跟了我那麼久,她終於找到自己的幸福,我理該陪在她身邊,見證她的幸福啊!”
唉!很有道理,無可反駁!無奈之下,傅恆只得遵從她的意思,先行啟程上任。
對於主子的體貼,芳落感激不盡,但越是臨近那個日子,便越是不平靜,心中隱隱不安,總覺得會有什麼事要發生。
送他走那天,瑜真倒沒覺得有什麼,想著反正幾個月之後還能再重逢,此時的晴柔將近一歲半,福靈安四歲,兩個孩子都捨不得阿瑪離開,小男孩沒哭,只是一臉落寞的看著父親,晴柔哇哇哭著,不停的伸手要傅恆抱,看得他心中一酸,不捨得離去。
瑜真去抱孩子,被她感染的眸眼痠澀,噙淚未敢落。
夏日的清晨,難得涼爽,正適合睡懶覺,卻因為老九要遠行而不得不早起的三夫人不耐道:“這富察家的男人,哪個不外出上任?習慣就好,老是兒女情長的,怕是沒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