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你的意義!我不怕世人流言蜚語,等這件事過去後,我就讓你正大光明的做我的女人!”說著,梁延州過來狠狠吻住了她,語出警告,
“丁紫媛,這是我給你的最後一次機會,但願你不要,再背叛我!”
她也是,最後一次為梁延成付出了,梁延成安排了所有人的出路,獨獨沒有管她,也許是從不在乎,也許是覺得,丁紫駿念在親人的份兒上,不會為難她,不論如何,她都很清楚,他的眼裡,真的只有葉簫竺。
以往她恨透了這個女人,如今,她竟有些羨慕葉簫竺了,人這一生中,若是能得一心甘情願為你付出之人相伴,便是最圓滿。
兩天了,丁紫騰沒有出現,丁紫駿等得不耐煩,便命人將梁彥曉綁在院中長凳上,捆上繩子,她一直罵他,他聽得不耐,又讓人綁了她的嘴,
隨後讓人每隔兩刻鐘,挑開她一層衣服,彥曉一共穿了五層,若到最後,丁紫騰都不肯來,那麼他就將梁彥曉剝個幹淨,給眾兄弟圍觀!
一刀滑落,撕碎的便是尊嚴,彥曉心知,她不是丁紫騰在乎的人,他不可能為了她豁出命去,若只是死,她不怕,可為何要這樣羞辱她至死?她若死了,母親又該多傷心?能不能撐下去?
最後一刀,伸於內衫,刀破,她便只剩肚兜兒了,光著肩膀被人看,真不如讓她去死!
絕望之際,忽聞一聲大呵!“住手!”
180路遙知馬力
是誰?她還以為是丁紫騰,未料竟是季慕惟!
話說季慕惟得知誠王府被查封的訊息後,他父親便不許他去王府,他想盡辦法打探,才知梁彥曉被丁紫駿抓走,無奈之下,他只能忍氣吞聲去求隆熙帝,說他鐘意梁彥曉,求皇帝放了她。
季慕惟本是誠王的人,隆熙帝又怎願賣他的面子?轉身拂袖,隆熙帝語態冷漠,
“梁延成的黨羽,本該一併誅殺,朕留你性命,已是仁至義盡,你有何資格來求朕?”
季慕惟自然明白,皇帝要他的表示,而他,為了梁彥曉,甘願割愛!當即一咬牙,狠心拱手,
“良禽擇木而棲,慕惟也是識時務者,願獻黃金一萬兩充國庫!糧食千石,聊表忠心!”
哪怕他父親不同意,罵他敗家,罵他見利忘義,他都認了!只要能救彥曉,多大的代價他都願意付出!
隆熙帝贊許地點點頭,欣賞他的痴情,當下準他前去解救心上人。
這才有瞭如今這一幕。見狀,丁紫駿即刻起身,拔出寶劍攔路,斥他膽大妄為。
季慕惟懶得理他,拿出隆熙帝賜的令牌在他面前晃了晃,
“有意見,找皇上說理去!”
他居然有令牌!“皇上怎麼會……?”怎會打亂他的計劃呢?丁紫駿百思不得其解。
季慕惟冷笑揶揄,“難道你在質疑皇上的英明與否?”
一道淩厲的眸光掃向他,丁紫駿恨聲斥道“休在此挑撥離間!”
眾所周知,丁紫駿本是誠王之人,中途投靠襄王,這種人,季慕惟向來不屑,瞥向他的目光盡是鄙夷,
“那就閃邊兒去!大將軍還想抗旨不成?”
無奈的丁紫駿只能先讓開,想著這事兒蹊蹺,必得入宮面見聖上,問個清楚。
季慕惟趕緊解了梁彥曉的繩子,將自己的衣服披於她身,彥曉嚎啕大哭,季慕惟將她緊緊抱著,心疼的安慰她別怕,
“沒事了沒事了!再不敢有人欺負你了!”
隨後將彥曉抱上馬車,送至誠王府,讓太王妃放心。
且說丁紫騰料理了佳玉的後事,聽聞丁紫駿以彥曉來迫他出現,縱然他不愛彥曉,也覺有愧於她,隨即趕去丁紫駿的別院,打算營救彥曉,卻見季慕惟火急火燎的亦往同一個方向,丁紫騰便定住了腳步,
縱使他救了彥曉,也給不了她承諾,徒受她的感激,並無用處,若是季慕惟能救下她,兩人因此生出感情,便是皆大歡喜。
於是他便在遠處觀望著,直至看到季慕惟抱著彥曉出府,他才欣慰一笑,認定季慕惟才是最適合彥曉之人。
不甘心的丁紫駿入宮面聖,詢問此事,“微臣有一事不明,請教皇上,為何要讓季慕惟救走梁彥曉?微臣是打算拿她誘出丁紫騰,再將其一舉捕獲啊!”
只怕再怎麼佈局,也是徒勞無功,“丁紫騰是江湖人,武功高強,一把歸靈劍,便擋了死士,救走梁延成,你確定抓得住他?”
隆熙帝此言,狠狠地打了丁紫駿的臉,不甘服輸的他藉口道
“那是出現血金閣之人幫忙,否則單憑他一人,絕沒有這個能力。”
丁紫騰的實力,隆熙帝並沒有興趣,“朕忙著鞏固江山,沒工夫去管他的死活,只要他退隱江湖,我就不再追究他的責任,而武安侯府,必須拉攏!
他的兒子,又是個經商奇才,痴情於梁彥曉,朕賣他個人情,何樂而不為呢?抑制住他,有利無害!”
“可是武安侯曾經散播過對皇上您不利的謠言啊!”皇上怎會不計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