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易寒道:“有錢呢就行,我看錢不看人,誰出價高我就幫誰辦事。”
王正曄心想:就喜歡你這樣的狗。這時從外面沖進一人報:“大哥,胡風幾人正趕向瑾錫城,訊息已確鑿。”王正曄起身道:“好!去找馮江,告訴他馬上去瑾錫城。”那人應聲退下了。
莫易寒道:“幾時收蕭季迎的人頭”
王正曄道:“他的人頭先留著,你只要聽他的話,該殺誰還殺誰,要他命時我自然告訴你。不過你若有二心,別說十個你,一百個你,我也會把你碎屍萬段。”莫易寒聽這話不屑道:“那是自然,既然王老大出這麼多錢,我自然會說到做到。”
王正曄回道:“你先在就回鶴齡坊與蕭季迎會面。”
莫易寒應聲後拿著錢離開了西虎樓。明都這幾日陰雨連綿,街道上人煙稀少。莫易寒穿著蓑衣走在路上心想:若殺掉蕭季迎,我定會被整個鶴齡坊追殺,但是王老大勢力大,不聽從他,我也跑不了。想著想著和一人擦肩而過,莫易寒突然感覺一股殺氣直逼自己,只見那人已拔劍刺向自己。莫易寒揮劍擋之,隨後唰唰幾下連續的快劍打向那人。可那人不慌不忙的用劍激起一道水花,莫易寒的劍瞬間被水花擋住。那人又轉身直擊莫易寒,莫易寒見這人身法敏捷,劍法雖然單一,可是一招一式都刺向自己要害,稍有差池必死無疑。
可是那人與莫易寒拆過幾招後一個點步,消失在雨。莫易寒心想:這人是誰,難道我與王老大會面的事被蕭季迎知道了?不過看這人的身不想是鶴齡坊的人。莫易寒久久未合劍,腦海突然出現五年前與他一同學劍的師弟,見他的劍法與自己相反,步伐又似曾相識。莫易寒嘴裡不由地道:“胤宇。”
虎嘯堂今日平靜了不少,歐陽立鳩一人躲在書房研究著王正曄交給他的樣東西。歐陽立鳩尋思,這第一樣是檀木古琴,青銅古鐘和一把破舊的鎖。歐陽立鳩從小喜歡彈琴,學得一好琴藝。這些天只要一閑下來時就彈上一曲,琴聲穿過門外悠長的迴廊,飄過迴廊兩側綠蔭,拂過小橋下輕柔的水面,回蕩在空蕩的總堂。
歐陽立鳩擺弄著的小青銅古鐘,鐘上銅鈕處似乎刻有龍形的像,十分精緻。銅鐘上有“百魚過海圖”,仔細觀察,上面的魚形象各異,活靈活現。其有一大魚,獨佔畫,有如吞魚飲海之勢。歐陽立鳩驚嘆道:“這真是鬼斧神工啊!誰人有這般藝。”
隨後又握了握,大小剛好一拳握住。歐陽立鳩把鐘倒過來一看,鐘內雖鏽跡斑斑,但是鐘芯處竟是一顆血翡翠。這血翡翠紅過鮮血,亮過朝陽。歐陽立鳩甚是費解,完全無法解讀這東西的寓意。
鶴齡坊蕭季迎指著地上的一些珠寶玉器破口大罵:“你們這些廢物,讓你找東西,找這些都是什麼玩意,糊弄我嗎?”
被罵的幾人哆哆嗦嗦的跪在地上一同道:“老爺饒命。”領頭的道:“老爺我們到地穴皇陵時官兵已戒備森嚴,我們無從下,所以就找了這些來孝敬您老人家。”
蕭季迎上去一腳把領頭的踹倒,接著罵道:“你當我歲小孩嗎?東西肯定被虎嘯堂的人拿走了,你們就算刨地尺也得給我拿回來,否則提頭見我。”那幾人嚇得連滾帶爬的退出了鶴齡坊。就在這時莫易寒也趕回了鶴齡坊。蕭季迎正在氣頭,道:“你這東西,怎麼才回來,讓你殺得人你殺了嗎?”
莫易寒道:“沒有。”蕭季迎冷笑道:“還明都第一殺,不還是讓我給擦屁股。告訴你,這次‘除極令’上沒有你的名字全靠我給壓下了。洪克西的徒弟都殺不了?”
莫易寒道:“我有我的原因,他們的命遲早是我的,你急什麼?”
蕭季迎道:“你還反了天,不知道你是怎麼活下來的嗎?”
莫易寒道:“你救我養我的恩情我會報答,別總拿出來說事。”蕭季迎怒道:“你沒按時殺人,我怎麼向東家交代。我限你日之內殺掉洪克西和他之前的幾個入室弟子,完不成任務你也就別回來了。”
莫易寒甩臉道:“可以,後會無期。”說完轉身離開了鶴齡坊。蕭季迎氣急敗壞道:“我養條狗都比養你強。”罵完轉身回到了後房。
洪克西這幾日閉關修煉,雖然沒有找到《仙遊百花圖》但是也可以修煉師祖未創完的湧泉神功,湧泉神功是天泉派鼻祖秋一山所創,可惜尚未完成就仙遊去了。轉給刑世群的也是部分,所以洪克西便用心修習,派內事務全權交給張光鵬和劉巖虹處理。洪克西每日在敬行湖邊修習,每過午時又會後房打坐,完全和過去的修習相反。洪克西也是為了挽回天泉派多年的名譽,所以不得不行事仿照擎賜。
次日早晨,胡風人起床繼續趕路,途胡風左右觀望,心想:妹子,你是否有跟著哥哥走呢?擎淩見胡風心神不寧問道:“師哥怎麼了?”胡風敷衍道:“沒事!”王可生卻知胡風心所想,又怕師妹多疑,道:“師哥還擔心有埋伏嗎?”胡風點點頭道:“不止一夥人監視我們的一舉一動,咱們還是小心為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