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七天,司白都被百里反覆折騰著,生動的上了一堂如何傳承生命的教學課。
也不知道小姑娘都是從哪裡學會的這些東西。
司白累的不行,癱在畫舫床上不想動。
這幾日,畫舫都一直在水上行駛著,期間都是百里去岸上取吃的。
有時候,她也會獨自一個人去逛街,然後帶一些小吃回來。
倒也不是司白不想跟著,實在是打顫的腿,不支援他的思想行動。
只能一遍又一遍的,在小姑娘出門前反覆叮囑:“小裡,你要早點回來,我一個人在這害怕……”
這男人扮起柔弱來,也是絲毫不比女人差的。
百里笑著應了一聲好,又忍不住動了兩下手腳。
司白無力反抗,只能任其磋磨……
他其實心裡有些奇怪,總覺得百里突然對他如此愛不釋手的,有些過於詭異。
從前他也不是沒有過喊停,每一次百里都會小心翼翼的生怕傷到他,然後停下不再繼續。
可最近幾天,百里都是不將他折騰的動彈不得,就絕不會停,無論他怎麼哭唧唧哀求,她都無動於衷。
他都有些懷疑百里是不是在外面有別的狗了……
越想,司白越覺得有這種可能。
當即就掙扎著起身,悄咪咪的跟在了百里的身後。
不過他並沒有跟上……
百里在城中一處位置顯眼的宅院前停下,輕輕釦了兩下門。
裡面的人將門拉開一條縫,等看清楚門外的人之後,頓時大喜,將門開啟,痛哭流涕起來:“哎呀!姑娘!你可算是來了!你要是再不來,我怕是就要被那遭瘟的東西給害死了呦!”
院裡的人正是花樓老鴇。
“害死了,也是一命抵一命,你怕什麼。”百里淡淡的沒什麼表情。
老鴇:……
我什麼都怕好麼!
我還有那麼多錢沒有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