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有關於繁衍生息的行動結束,司白一身大汗淋漓,癱著不想動。
小姑娘卻是精神滿滿,甚至還很有勁頭兒的擺弄起死魚一樣的司白來。
“司白,你比那些小男孩好看多了!”百里擺弄的起勁兒,直接下了床,找了紙筆出來:“這美人在骨不在皮,那些人的美太浮於表面了。
司白,我給你畫張畫吧!”
什麼?
給他畫畫?
在他穿成這樣的時候?
司白當即嚇得心都快躥出來了,連忙找了被子要把自己裹起來。
可他才摸到被角,百里就抬手一揮,幾道黑霧化成的絲線,將他釘在原處。
“不要亂動的呀!”小姑娘眉眼彎彎,處處透露著嬌憨:“很快就好了的,乖一點!”
司白:……你確定你現在保持的,這叫天真幼稚而不是白切黑?
他認命的不在掙扎,因為他即使是全盛時期,都打不過對術法一竅不通的百里,何況是如今神力都沒恢復一半。
轉而他又想到百里根本就沒有學過畫畫,那畫出來的東西……想到他初學畫畫時的兇案現場,頓時就沒那麼心焦了。
不僅不著急了,他還帶了幾分好奇。
可等到百里的成品出來,他頓時就哭了……
只見畫中人物栩栩如生,細節處理的極為細膩精緻,不僅是每一根頭髮絲都能看清,就連他頸間額上未乾的汗珠,都畫的跟真的一樣。
誰能告訴他,為什麼一株盆栽她會畫畫!!!
司白看著畫中薄紗加身的自己,羞的整張臉都紅透了。
他當即一把搶過畫紙,想要將其毀了。
“誒?司白你做什麼!”百里輕輕一擋,司白就再難靠近分毫。
司白又羞又窘,耳根子都醉紅一片:“你畫的……畫的也太羞恥了!”
這要是被別人看了去,他還怎麼做人了啊!
九重天的那些老傢伙,還不得笑話死他!
堂堂神族第一神君的臉面,怕是就再也撿不起來了。
“你放心的呀!”小姑娘眉眼彎彎,滿是笑意:“這裡就只有我們兩個人,不會有別人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