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差一步他就可以碰到百里了。
然，那道攻擊卻像是感應到了什麼一樣，提前落了下來。
砰！噗！哐當……
“不要！”
司白撕心裂肺的吼聲，與重物落地的聲音同時響起。
張堯在最後一道攻擊打在百里身上前，衝進了光幕，擋在了她的身前，承受了大部分攻擊，勉強保住了百里。
只是他卻像個破布娃娃一樣，毫無生氣的砸到了地上，彈了又彈，才破碎的橫陳在地上。
“張堯！”百里落下了她在這世間的第一滴淚：“怎麼就那麼傻……你替我擋什麼？我又不會死的啊！”
她只是會消散，但卻並不會像其他種族那般永遠消失。
司白這會兒也已經衝了上來，看向張堯的目光帶了愧疚和感激。
而後就緊緊擁住了百里，滿是失而復得的驚喜：“小裡，小裡你沒事，你沒事真是太好了，我……”我好恨我剛剛的無能為力。
張堯用最後的力氣笑了一下：“大人，是張堯不該活。
張堯騙了您，我不是不知道為何會出現在城東亂墳坡。
我知道的，我一直都知道的。
我，就是那陣的陣眼啊！
我在，陣便在。
我亡……陣才會亡。
今日，我害了大人，他日還不知道會害了誰。
是我，不該活的啊！”
“你放屁！”百里怒吼道：“害你的人還在苟活甚至逍遙，你有什麼不該活的？你憑什麼不該活！
就是死，也該是那些以人魂為陣的道貌小人！”
百里眼中閃過厲色，用盡最後一絲力量，衝破光幕，擋住天地規則的絞殺紫雷，保住了蕭天的一條狗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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