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茫然:“誰?”
目標疑惑了一下:“許四多呀,就坐你旁邊那個。”
我:“不是叫佐羅·摩什麼斯嗎?”
目標解釋:“那是他自以為是給自己取得,還以為自己真是佐羅和福爾摩斯了,其實就一傻子,不瘋子才對。”看來他還跟我有共同觀點之處。
旋即,他態度一轉:“呸,老子跟你說這個幹鳥。”迅速抓著我的雞窩頭在牆壁重重地磕了一下,說:“你他媽,剛剛不是挺拽的嘛。”他這態度轉變比佐羅還大。
我被目標撞得暈暈乎乎,坐臥在地上。他上來一腳踩在我的胸口,俯視著我。我早已習慣這樣仰望別人。他把我的臉轉過去轉過來地看,然後猛地一巴掌,把我牙齦都打出血了:“就你這鳥樣,林秋落會看上你。”
我想這丫貌似是為這發怒,我想以此來詆毀他,但看見他粗壯的手臂又放棄了:“是我一廂情願瞎說的,你放了我,我一定會澄清事實的。”
他說:“一廂情願?那怎麼有人看見林秋落牽著你的手在校園漫步。”他的腳更用力了,我有些難以呼吸。
知道我是林秋落的‘男朋友’還下手這麼狠,我的東家小姐還叫報她的名號。我咬牙切齒的解釋:“不是牽,是拉,不是漫步,是跑。”
“手挨手,都一樣。”目標說。
我連底氣也不足了,中氣都沒有了:“性質…不…不一樣。”他繼續踩下去估計就斷氣了。
目標:“不一樣你媽,看你那熊樣,還跟我拽。”他指著自己右肩上的血蝙蝠紋圖:“認識這不?”我已經說不出話了,就算勉強擠出幾個字,估計他也聽不清楚。就索性一點,沉默是金。
這廝完全把我無法言語理解為不認識,他解釋:“新義安的標誌,最大的幫會,我就是新義安的老大,你小子還跟我叫板。”他又踢了我一腳,還好是用踩的那支腳踢的。我得以喘氣的機會,換得值。
我快速把氣給打通了,環顧周邊看著地勢,那貨站在門口方向,跑不掉。我只能用點計:“你牛b啥,也就趁我不注意打倒我,真面對面單挑你就是菜。”我還假意地扭著脖子,活動手指的關節。
他嘖嘖地看著我:“就你這小身板,老子讓你三招,一隻手把你撂倒。”
我:“這是你說的噢,可別後悔。”我學著西洋拳,跳著貓步圍著他轉。當轉向門口那邊時,一個轉身,就向外沖刺。
剛拐彎,我就停住腳步了。目標優雅地點支煙,漫不經心地走過來:“跑,跑呀!”看門的兩個小子,順勢把我的胳膊給架了起來。
我正經的說:“我哪跑了?我那時預熱身體。”
目標悻悻地點頭:“預熱是吧,繼續熱。”看門的把我放下來,我邊思量邊預熱,還沒跳兩步,就被那丫踹進對面的女廁所了。
這一腳無疑加大了不少力道,我估計胸口有淤血,受內傷了。我半天喘不上一口氣,沒有女生上廁所,他們就把我圍在了女廁所。我想叫救命,可惜一張嘴胸口都疼。
目標向我逼近接,這次沒用踩的了,他蹲下身子,輕聲細語道:“想怎麼死?”
我忍著痛,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罪...不至…死吧!”目標沒有言語,輕輕地扭動脖子,傳來咔咔的響聲。我真希望他用力過猛,把頭給扭斷。
他恐怖的眼神,讓我感到畏懼。他不會真敢這麼明目張膽的殺人吧?我已經想不了那麼多了,我只想活著。忍著胸口傳來的劇痛問:“還…還有,別的路嗎?”
他略微思考了一會,說:“加入我的幫派。”
我一口答應:“行!”他吩咐看門的兩個給我紋身,我慶幸,看門的兩位左右分得很清楚,沒有去撩我左邊的衣袖。
我是如此的賤,只要沒死,都會慶幸。什麼重於泰山輕於鴻毛,那是想要找死的人,安慰自己的。而我不想死。不管誰犧牲,只要我還能呼吸混合空氣,一切都是值得慶幸。
他們邊給我紋身,還邊給我宣讀幫規,而我卻一字未聽進去。那兩位畫工不湛的人,在我右肩胡亂塗鴉。
還好不是用刺的,依照兩位這樣的手法,在未完成之前。估計我會因為流血過多而休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