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如何是好?”
秦白月聽了也是直搖頭,“這重央心性怎比之前更加乖.戾詭.譎了?心思深沉,完全捉摸不透。”
不講道理地硬是將他調來這裡,原本以為無人看管便可以為所欲為,誰知道,那原本負責打掃和看管南天門的小兵竟成了他的監視者,還揚言不好好掃,便要稟告帝君將他從誅仙臺扔下去。他下去倒是無妨,只是不想雲渺一個人在這裡孤單無助。
雲渺有些慌了,緊張地啃著自己的手指,直到秦白月將他的手指解救出來。
那人掏出手帕細細將他手指上都擦幹淨了,才溫聲道,“多大點事情,我們再想想辦法唄。”
“不要愁眉苦臉的啦,我帶你下凡去,給你買烤雞吃。”
他說著便上了手,揉了揉青年柔順的發頂,卻忽地感覺芒刺在背,像是有冰冷的視線落在自己身上。他回過頭,便見帝君重央和司命仙君正在不遠處,而帝君淬著寒霜的視線正好落在他的手上。
雲渺還沉浸在思緒中,沒有察覺到重央的視線,秦白月卻仗著他不知情,嘴角揶著狡猾的笑,在重央灼熱的視線中,微微低頭,親在了他的發頂上,隨後得意地望著重央啟唇笑了。
五百年前,你為人,我為狐,確實是爭不過你。如今我修.煉多年,終於有資格和小狐貍並肩而立,你在這怒目而視,我又有何可懼?畢竟小狐貍現在也沒將你放在心上了。
“走吧。”他乘著雲渺還沒反應過來,便拉著他的手腕走了。
而重央薄唇抿得死死的,臉上如同結著森寒的冰霜,就連身側的司命仙君也感覺到他身上陰沉的情緒,如同鵪鶉一般不知道該如何開解,只能勉強擠出一些寬慰的廢話,卻不想剛好弄巧成拙,“這雲渺仙君和白月仙君竟是關系親密的好友,雖不曾想到,但是如今看著確實登對,都長得十分招人。”
“登對?”
聽了他這話,重央回過身,臉色極其難看,陰鬱偏執的目光如刀尖一樣鋒利,重複道,“登對?”
這可不就是登對嗎?兩個人都長得那麼養眼,自己哪裡有說錯嗎?司命仙君在心裡暗暗腹誹,不敢搭話。
許久過後,卻見重央雙眸一閉一睜,洶湧的情緒如同被冷水澆滅,鳳眸又恢複了清冷疏離,冷聲道,“也罷,與我無關。”
他既不是小狐貍,那他要如何都與自己無關。只要不是小狐貍,他愛與誰勾.搭在一起,都與自己無關。
甚至沒等司命仙君反應過來,重央便步履匆匆地離開了南天門。那司命仙君見他有些反常,急匆匆地跟了上來。
“唉,你近來是怎麼了?怎麼陰晴不定的?”
作者有話要說:
重狗:我還能怎麼!我媳婦跟那隻野狐貍跑了!!!
今天眼睛好累啊,更少一點,白天如果有精力會加更的,不好意思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