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乖,我們開著燈來。”
夏眠真的很想把這句話錄下來,讓某位周姓人士聽聽,說的這還是人話嗎。
但給他八百個膽子,他也不敢跟周憑川叫板,換了句意思差不多的:“三爺,你好像對我的智商有誤解。”
周憑川挑眉:“怎麼?”
“你覺得我會相信你不敢自己睡覺這種事?”
“是你說的。”周憑川語氣很平靜。
夏眠深刻懂了什麼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他張張嘴,還欲再說。大多數時間裡,周憑川都覺得他的伶牙俐齒很可愛,但現在顯然不是鬥嘴玩兒的時候。
從背後環著腰肢的手緊了緊,周憑川掐住男生下巴,迫使他側過頭,雙唇直接覆了上去。
只隔一天沒接吻,品味到飽滿的唇,一向自矜的周家掌門人卻突然急躁起來,在對方唇瓣上來回碾磨、輾轉。
夏眠本來想拒絕,可在周憑川的掌控下,他又怎麼能頂得住?
尤其這個姿勢,讓他後背和對方胸膛完完全全貼合在一起,滾燙的溫度時刻提醒著,他正被曾經深深悸動過、迷戀過的男人擁在懷中。
牙關甚至都沒來得及阻擋一下,周憑川的舌尖便趁虛而入,霸道的品嘗每一個角落。
周憑川越吻越深,夏眠被強迫側過去的脖頸顯得愈發脆弱,到後來,他呼吸都開始困難,粗.喘著告饒:“等等,等等,我要窒息了。”
周憑川依言暫停,兩唇分開時,中間連線的水漬被扯斷,發出“啵”一聲。
陸續有人從門口走過,應該是回房的紀岑和姜純。因為沒燈,手機也沒電,他們走的很慢,摸索著牆壁一步一步。夏眠不知道他們聽沒聽到,嚇的瞳孔放大。
藉著月光,周憑川看他濕漉漉的眼,和被浸潤的、亮晶晶的紅唇,聲音是動情過後的喑啞:“喘好了?”
“......嗯?”夏眠腦子有點暈,沒聽清,也沒反應過來。
就當喘好了吧,周憑川掐著他的腰,迫使他面向自己,又低頭——重新吻了下去。
比起剛才的霸道,這次他溫柔很多。家世使然,夏眠性格中有強勢的一面,吃軟不吃硬,這溫柔對他來說便更加致命。
長長的一吻過後,夏眠連站都站不穩,下巴只能無力地磕在周憑川肩頭。
“腿軟了?”
夏眠怎麼可能承認:“......站太久,有點累。”
“那我扶你去床上休息一下。”黑暗中,周憑川的聲音聽起來很勾人。
夏眠欣然同意,因為在渾身軟綿綿、麻酥酥的狀態下,小鹿卻意想不到的精神,昂揚。
以前他不是這樣的。
他和周憑川接過幾次吻,實話實說,親的很舒服,但沒激動到這種程度。
經過前天那一次,有什麼東西好像悄悄的變了,男人的劣根性如此,有時候夏眠挺煩自己的性別,又做不了什麼,無能為力。
他腦子被懊惱和一些不可言說的畫面佔據,直到被抱著放到床上時,他才後知後覺的意識到,對面那位也是男人,也懂他的劣根性。
“你想要了。”獅子的視線從小鹿身上掃過,笑了下,低聲說。
是陳述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