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在這裡討他嫌了。
秦以渭的嘴角迅速垮了下來。
“不行!”
他立刻道。
季司溫回眸看他,“秦總還有什麼事?”
秦以渭微微抿唇,咬牙。
他想說,季司溫,許歸宴找你就可以,我找你就必須要有事才行?
但是這句話在唇齒間研磨了半天,到底還是沒說出來。
這也太像在吃醋了。
他才不會吃醋。
季司溫不配。
許歸宴更不配!
“我還沒吃飯,”秦以渭道,“你就是這麼照顧病人的?”
季司溫看了一眼廚房,“我之前不是已經把飯菜做好放在那裡了嗎?你現在左手用的也挺好的,自己吃飯完全不成問題。”
“那些菜都涼了,我不愛吃剩菜。”
季司溫挑眉,“你連剩下的粥都喝,還會在意剩菜?”
秦以渭想掐死她。
但他還是道:“那些菜太辣了,我現在身上有傷,不能吃那麼辣的東西。”
“你不是說你一直想吃水煮肉片嗎?”季司溫有點無奈,“我看你這幾天傷口好了許多才給你做的。”
“那我的傷口不是又裂了嗎?反正我現在吃不了辣的,你給我做新的。”秦以渭道。
季司溫盯著他看,忍不住咬牙。
這秦以渭,怎麼比孩子還任性!
她養安安和康康的時候也沒費這許多精神!
忽然這時,又響起了一陣敲門聲。
阿姨已經好幾天沒有來過了,秦以渭也告訴過丁有北,沒事不用叫阿姨過來。
他們倆在佛羅里達也沒有別的熟悉的人。
除了……許歸宴。
季司溫起身,要去開門。
秦以渭卻眼疾手快地攥住了她的手腕。
她回眸看他。
他也就這樣看著她,甚至還微微用了幾分力氣。
他就是不想讓她去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