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晚渡苦笑一聲,「我……百口莫辯啊!」
劉景濁卻說道:「雲渺經過陳家主與鄧家主相識的吧?」
陳晚渡點頭道:「是,雲渺的父親與我是至交好友,我也沒想到,鄧惡風居然是這種人。」
劉景濁笑道:「第四巧合的是,我去鄧家找鄧家主,正好,鄧家主不在,雲渺對我施用魅惑之術,若非我那替身隨身攜帶仙符,鄧家主可就被我戴了帽子。」
鄧惡風面沉似水,「當時為何不說?」
劉景濁又抿了一口酒,拿出一根髮簪,隨後看向左珩川。
後者淡然道:「龐梅,也就是韓浥,並非劉氏血脈,我推衍之下,得出的結論是
,韓浥,是上任陳氏家主的後代。」
宋男來猛地轉頭,「什麼?」
眾人都看向陳晚渡時,劉景濁卻看向了鄧惡風。
「鄧家主,你要解釋嗎?」
陳晚渡陰沉著臉,「我總算是明白了,現在想起來,八百年前那場慘戰,是鄧家牽頭佈置的吧?」
劉景濁只是問道:「鄧家主,鄧老祖,要解釋嗎?」
鄧家老祖愣了愣,無奈搖頭:「有理有據,邏輯清晰,我都懷疑是我一門心思栽贓陷害了。」
也是此時,有個老者憑空出現,一拳洞穿鄧家老祖胸膛。
「老傢伙,三千年的朋友了,至於如此陷害嗎?」
鄧惡風當場拔劍,將鄧家老祖護在身後,可鄧家老祖的生機,已經在疾速流逝。鄧惡風死死看向劉景濁,沉聲道:「不是我們!從一開始你就在設計騙我!」
陳晚渡笑道:「是啊!我很早就聽了半個故事了。」
劉景濁也是一笑,扭頭看了一眼景歡,後者深吸一口氣,一道劍光穹頂,已然籠罩此地。
劉景濁緩緩走去陳晚渡身邊,將手搭在陳晚渡肩頭,笑道:「其實二位家主都只聽了半個故事,現在聽我講剩下半個吧。講故事之前,煩勞陳家主解釋解釋,為何要以分身至此?」
陳晚渡已然面露驚駭神色,那位陳家老祖猛然暴起,拼盡全力撕開景歡劍氣穹頂,拼命往東逃去。
可惜,牧沉橋等候已久。
宋男來低下頭,拳頭攥得極緊。
這是她最不願看到的場景。
歸海無量憑空出現,手裡拎著昏睡的鄧家老祖。
劉景濁抿了一口酒,面無表情:「瞧瞧人家這往自己身上潑髒水,多熟練。其實若非陳家老祖這麼快出手,我還真不確定鬼是誰,謝謝啊!」
陳晚渡緩緩落座,此時也無所謂了,跑不掉的。
「剩下半個故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