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體多好你還不清楚,夫人你看今日天色也不早了,咱們就寢吧。”
厲朝宗嬉笑著逗著摟在懷裡的蕭玉淑,笑話今天在外面受了一肚子的氣,現在又被蕭玉淑那嫻淑的模樣勾起了火,想讓他厲朝宗如此離去怎麼可能呢。
誰知平常對自己百依百順的妻子,今日不知怎得突然就和改了一個性子一般,語氣輕柔但是不容拒接地說道:“不行,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在外面混夠了就回來渾身上下還一股亂七八糟的胭脂味。”
說完,留下一臉鬱悶的厲朝宗離去。
厲朝宗聞聞身上味道確實有點重,這個時代家中大婦不比妾那般隨意,睡了金翡湖上的姐兒回來就想接著同蕭玉淑圓房。
俗話說的好,睡了花魁還想睡公主,你怕是美夢做的有點大。
當然金翡湖上的姐兒比不得花魁,蕭玉淑也比得公主的千金之軀,這也映襯出一個道理,當今禮法女子講究纖塵不染,厲朝宗剛從風塵女子床上下來,蕭玉淑沒有直接扇他一巴掌已經算是非常客氣了。
可是,話是這麼說,現在厲朝宗和被邪火勾的心癢癢,又想起今日被左凌天羞辱心中怒火更勝,因家中蕭玉淑管的過於嚴,厲朝宗現在沒有一房妾。
怎麼辦?繼續回金翡湖,不可能。
看蕭玉淑的臉色現在已經生了氣,而且還有二百五十萬兩的需要自己去湊,因為是自己家出的問題少不了厲家這邊要承擔大頭。
“管家讓堂少爺去書房。”
“是老爺。”
“對了讓他帶上東西。”
“是老爺。”
管家阿福神色如常地退下,厲朝宗面上表情變得猙獰很多,大口穿著氣與自己完全沒有了之前儒雅的樣子。
夜半時分,厲府隱秘的角落內傳出淒厲的喊叫,聲音不大,如果不仔細聽完全聽不到。
良久,厲朝宗心滿意足額披上衣服,厲海鯤傷痕累累半死不活的趴在地上十分虛弱。
“叔......父,你可許久沒有與嬸嬸同過房了。”
“你問這個作甚?管好你自己就行了。”
厲朝宗面帶嚴厲的呵斥一聲,管家阿福絲毫沒有在意眼前這荒唐額一幕,神色如常地服侍厲朝宗穿好衣服休息。
“侄兒只是擔心,嬸嬸.......她”
“她怎麼了說。”
厲朝宗見厲海鯤畏畏縮縮,頓時來氣手中額藤鞭悍然揮下。
“啪”
藤鞭落在厲海鯤的身上,一鞭落下厲海鯤直接疼的翻白眼,一瞬間直接失去了知覺。
厲朝宗完全沒有留手的意思,未等厲海鯤回過神,第二鞭已經落下,邊打邊罵。
“狗東西,若不是你我怎會要賠那麼多的銀子,現在還在這裡賣關子,想死我明天就把你賣到金翡湖上去。”
“叔父我錯了,我錯了。”
“知道錯了還不快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