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後發生了什麼來著?
姜妤仔細感受身體,除了腦袋有點暈外沒別的不對勁的地方,她道:“沒發生什麼,放心吧。”
春桃還一臉擔憂,“我伺候小姐更衣吧。“
送來的衣服料子好極了,和沈硯璽的品味如出一轍,低調不失奢華。
袖口用金絲線繡著兩朵海棠花。
衣服下襬的刺繡也精美無比,一看就是手藝上乘的繡娘一針一線仔細秀出來的。
另一邊,沈硯璽正在撇著眉頭看著今早送來的密信。
不細探不知曉。
舉國各地的流民竟是原來的兩倍之多。
就拿淮州來說,本來是糧食豐收的季節。
卻因連綿不絕的大雨沖刷,收成的莊稼還不夠自己填飽肚子。
更別說拿出去賣錢換點家用了。
淮州傍水,西面臨海,多雨。現在正逢入春季節,冰雪融化,水位上漲。
再加上去年的那一仗,邊境小城有大批民眾湧入淮州。
所謂,澇的澇死旱的旱死。嘉樂國有洪澇地區就有乾旱地區。
汝寧地區降水少,多風沙。土壤肥力低已出現嚴重乾旱現象。
多年前也許不成問題,可隨著人們的繁衍生息已經開始嚴重。
這種自然災害比人為更難治理。
沈硯璽處理完朝廷政事後走出房門,陽光正好。
院落的躺椅上,一位曼妙女子懶洋洋的晃動。
他無聲的勾勾唇角,負手抬步走去。
姜妤聽見了腳步聲,拿開面上掩著的扇子。
“王爺。”
“不必起身,躺著吧。”沈硯璽側身站在姜妤斜前方,擋住了投落在她臉上刺眼的太陽。
一身紫色長袍映入姜妤眼簾,腰束同色雲紋寬腰帶,將男人的身形裹緊。
姜妤眯著眼笑笑,她本來也沒打算起身。
沈硯璽道:“中午和你乾爹一起用飯。”
“你和我?”
“嗯,一起。”
姜妤撇撇嘴,乾爹這稱呼真不好聽。
“有什麼要事談嗎?幹嘛帶上我,我在府中從不和他們用餐。”
憑藉沈硯璽的敏感度昨天肯定吩咐人去查那些流民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