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笑,是真帥,也是真的驚悚。
徐白翹起的唇不過幾秒便放下:“航班取消吧。”
……
向晚匆匆趕到K1小酒館,之前聯絡的人已經在等著了,朝向晚遞了個檔案袋。
楊素嫁的那個男的是個騙子,將她賣杏林小區房子的錢全拿去賭了,除此之外還家暴,不讓她出門。
這些向晚不關心,“我外婆呢?”
“三個月前去世了,現在的重點是你媽,這次叫你來就是想跟你詳細講講,那男的家裡簡單,但牽扯的親戚權勢不小……”
向晚有些恍惚,看著他嘴巴開合,卻沒將他嘴裡說出的字往腦袋裡進,喃喃道:“去世?”
“對,我說的方案怎麼樣?貴是貴了點,但好歹能讓你媽平安出來。”
聯絡人一直在說,說楊素在現任丈夫那受的苦,聽說他是向晚找來打聽訊息的,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求他無論如何讓向晚回來救救她。
向晚沉默了很久,半響後按了按太陽穴:“我外婆的骨灰在哪?”
“這個……我不清楚。”
“辛苦把楊素的地址給我。”
向晚捏著寫有楊素地址的紙條看了很長時間,喝了三瓶啤酒。
酒量不好還喝的人便是搖搖晃晃的出門。
向晚一手拽著少了個輪子的行李箱,一手捏著紙條,在黑夜裡跌跌撞撞的走。
倚在大樹邊時,上來一個搭訕的男的。
嘴巴一開一合的湊近向晚說話。
長相湊活、味道勉強。
向晚眼圈泛紅的瞅著他,慢半拍的,朝他勾勾手。
男人湊近。
向晚手臂微抬搭上他的肩膀:“想約?”
抬起的長臂搭著些長髮,髮尾彎曲烏黑,比髮尾更黑的是眼睛。
向晚這會沒戴口罩,只戴了個帽子,帽簷投射下的陰影覆蓋了半張臉,在陰影處的眼睛黝黑髮亮,在陰影外的唇,紅的豔麗。
最豔麗的是聲音。
簡簡單單的兩個字,黏黏糊糊、膩膩歪歪、帶著說不出的潮溼。
“約。”男的啟唇低笑,手覆上她穿著棉服卻依舊玲瓏的腰肢。
“我是條蛇,會吃人的那種,你……不要命嗎?”向晚眼睫毛很輕的顫了顫,喃喃道。
男人被逗笑了,深覺今晚幸運,碰見個會玩的,說話都帶著騷氣,臉湊近了些,曖昧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話音不過剛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