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你水子哥也找不到物件,要不……”塗自強憋著壞笑說道,鄭娟的小臉騰的一下通紅。
“我看你是活擰歪了!”水自流猛的撲過來,按著塗自強就捶。
他早早就有種不祥的預感,不過萬萬沒想到這憨貨這麼直接……
“要不你就可憐可憐他,”塗自強一邊掙扎一邊笑著繼續說,“就值當扶貧了……”
房間裡鬧成一片……
“幹什麼玩意兒呢?別人還休息不休息了?滾外面鬧去!”
一聲大喝打斷了嬉鬧。
一箇中年婦女站在門口橫眉立目的罵著。
招待所服務員。
“老蒯,你再說一遍!”
水自流立著眼睛手指直直的指著,眼瞅著就要動手。
“臭流氓,你還來勁兒了?”婦女輕蔑一笑,“咋的,你能咋的吧!”
塗自強一把拉住想衝上去動手的水自流。
這事兒確實是自己這方不對,這都九點多了,別人可都休息了。
服務員話說得難聽,但人家佔理。
“同志,我們注意點,注意點……”塗自強一手攏著水自流一邊道歉。
“小兔崽子,”婦女嘀咕了一句,抬頭看到水自流憤怒的眼神又來勁了,“你瞅啥,你再瞅一個,我把你眼珠子摳出來!臭流氓!”
“強子你鬆開我,”水自流喘息著說道,“我今天非neng死她不可……”
水自流哥仨平時最煩被人罵自己流氓,因為以前確實是流氓……
“這位同志,請問你怎麼稱呼啊?”塗自強沒撒手,嬉皮笑臉的看著中年婦女。
“你要嘎哈?”婦女警惕性挺高。
水自流不掙扎了,他知道塗自強認真了。
“你爹媽要是給你起名了呢,就不怕別人知道。”塗自強酒勁上湧,“你要沒爹媽呢,就當我沒問。”
中年婦女猶豫了,她可從來沒碰上這樣嘮嗑的。
要麼是傻逼,要麼就是有依仗……
中年婦女不說話,塗自強就那麼一臉微笑的看著。
水自流不再掙扎,反而伸手拉著塗自強,怕他真乾點啥。
房間內外短暫寧靜。
“怎麼回事?”
一個男人的聲音打破了沉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