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靈雎眼色一沉,他們居然還打起來了。
「走!下一站!」
新生們跟在她身後,大氣都不敢出一聲,生怕惹惱了程未到時候倒黴的又是他們自己。
他們一過來,這身上的低氣壓,遮都遮不住。
沙勤一直垂著頭,受傷的手指彎不起來,魏宮吶吶的跟在她身後,不敢說話。
蕭靈雎走在兩人的最前面,腳步最為輕鬆。
「喂!」沙勤突然回頭,看了魏宮一眼,「你、我剛才態度有點不好,對不起了啊。」
魏宮嚇了一跳,臉色突然漲紅。
「沒沒沒,沒關係的……。」
她又磕巴了。
「天色逐漸的黑了呢。」
走在蕭靈雎身邊的一個人突然說道。
「這裡還分晝夜。」
眾人抬眼一看,果然,本來就不算是明亮的天空正在一點點的暗沉下來。
蕭靈雎明顯的
感覺到刮到她臉上的風也變得更加凌冽了。
越來越冷了。
這裡面肯定還會更冷。
「這樣下去,我們身上又沒有靈力,不會被凍死吧?」
之前有靈力傍身,且不說什麼,但是現在,恐怕有點問題了。
「如果沒有庇護所的話,你們肯定會凍死。」
蕭靈雎冷不丁開口。
旁邊那人嚇了一大跳,開口也像魏宮那樣磕巴了,「靈、靈魚?」
「你你你和我說話呢?」蕭靈雎勾唇笑了笑。
同時目光掠過前面一個個的腦袋,看到了陽銘。
嘖!
怎麼跟之前不一樣了。
現在看到又跟沒看見一樣。
她看著陽銘,前面的陽銘臉色也很難看。
這不是過了嗎?
怎麼臉色還是那麼難看。
她周圍還圍了幾個拿著金令的人。
「怎麼了?誰招惹你了?」
幾人圍著陽銘打轉,「說出來,我們幫你教訓他。」
陽銘冷眼睨著他們,一群蒼蠅,趕都趕不走。
她要不是吉賽爾拍賣場的大小姐,這些人恐怕就要組隊來欺負她了。
勢利眼。
畢竟她是光明正大開了後門進來的,以她現在的實力,說她是學員最差都是抬舉她。
「惹我的人是靈魚,你們去教訓她啊。」